自信是障眼法,是穩固軍心的手段。
黃泉古教的深淺強弱,甚至許豐年都僅是一知半解。
他們藏得極深。
但,不管怎樣,顧守白的到來是意外驚喜,大勝得歸的機率驟增。
當晚。
許豐年諂媚的為顧守白接風。
名為接風實則宴請眾人。
天機營的物資匱乏,許豐年卻能搞得到滿桌佳餚。
玄清大陸的修士雖能辟穀,但大都不會做出類似選擇。
酒桌上。
許豐年嘆道:“陸前輩您猜得沒錯,監正的確已經投奔黃泉古教。”
“你怎麼知道。”
許豐年解釋:“我在監正身旁有眼線,他說,消失數個時辰後,監正的身上有邪修才有的淡淡黑氣……”
“這說明,他已借‘人畜’修煉。”
“這個畜生!”朝露咬牙切齒。
蘇芷煙凝重道:“邪修是會上癮的,體驗過幾如飛馳般的修煉速度,便無法再回歸尋常。”
“按此趨勢,不久以後,天機營的修士都將淪為監正修煉的人畜!”
秋家姐妹無話可說唯有沉默。
陸行舟輕聲道:“不會有這一天的。”
“監正並未刻意隱瞞,說明黃泉古教已在路上,他並不怕天機營發生騷亂。”
話音落,眾人頭頂皆蒙上層大戰即將降臨的陰霾……
-
兩日後。
許豐年氣喘吁吁闖進廂房,陸行舟正與顧守白對弈。
二人坐在棋盤兩端,聚精會神,偶有交鋒。
“嗯…下錯了,非我本意。”顧守白堂而皇之又將自己已被吃掉的棋子放回棋盤。
“溝槽的玩意兒。”陸行舟瞪他。
知道網路平臺為什麼沒有那麼多無往不利的棋聖嗎?
因為不能悔棋。
老登們的實力被嚴重削弱。
顧守白雲淡風輕道:“即是對弈,懸崖勒馬回頭為岸是極正常的戰術。”
陸行舟懶得吐槽,沒想到顧守白竟將數枚他的棋子推下棋盤。
陸行舟:“?”
顧守白輕撫短鬚,“本座讓你體悟修煉界的參差。”
陸行舟直接掀桌,“好啊。”
顧守白頓時噤若寒蟬,指著陸行舟,拉遠距離,“你…你看你又急。”
溝槽的玩意。
陸行舟懶得搭理抽象聖體,挪動目光看向許豐年,“有事說事,當心本座殺人滅口。”
許豐年:“……”
有種被資本做了局的惶恐。
親眼目睹前輩們特殊一面是真的有可能會被滅口的吧……
“陸…陸前輩,天機營已出現黃泉古教蹤跡,數十位修士不翼而飛,我懷疑皆已變作人畜……”
許豐年突然想到提及正事。
黃泉古教的零星出現,是個訊號,猶如大戰啟幕前的戰鼓。
眼下已被敲響。
顧守白拂袖哼道:“監正居然真與黃泉古教有染,為苟活真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
陸行舟微闔雙眸,輕聲道:“黃泉古教這是在挑戰我們。”
“讓朝露、蘇芷煙以及秋家姐妹來見我。”
“是!”
片刻後,私宅府苑,陸行舟道:“黃泉古教邪修已在天機營出沒。”
“雖未徹底交戰但絕不能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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