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恆最終是點了點頭,“何時出發?”
張蛟認真道:“就等師兄師姐到達石橋鎮,當日即刻出發。”
張恆想起趙晉之,“可查出些什麼?”
張蛟遺憾搖頭,“安插在趙府的棋子,並未帶出什麼好訊息,那趙晉之兩個月前,就隨他母親回孃家省親去了,至今還沒回來。”
張恆不再言語。
……
翌日。
晨霧依舊,炊煙裊裊。
盧昭瑾早早就在鐵匠鋪門口等待,吃完兩個大肉包子,店鋪也終於是開門了。
鐵匠漢子拿出鍛造好的百鍛劍交給盧昭瑾。
盧昭瑾也是交付尾款,打量著手裡這把劍。
這鐵匠師傅的手藝還是不錯的,比那把鐵劍要精細很多,刃口鋒利,吹毛即斷,用來殺敵,若是夠快,可以做到封喉不見血。
兵器打造好了。
現在就差飲仇人血。
他昨晚也沒有懈怠,雖然沒有經驗,但是自身也能修煉,只是進度果然慘淡。
兩門功法的熟練度紋絲未動。
盧昭瑾無奈,這具身體的資質,當真如此差?
沒有多想。
盧昭瑾再上祁山。
只是這次並不是以逃亡者的身份。
……
客棧,廂房。
趙晉之深吐一口濁氣,睜開雙眼,眼底精芒閃爍,“八品後期,突破七品不過時間問題,但是時間緊迫,刻不容緩,那株血參,必須得到。”
趙晉之取出一個包袱,掛在身上,然後離開客棧,往祁山方向去了。
與他同行的武夫,其實很多,但是修為大多九品,八品在少數,他們都是為了祁山那株血參。
……
石橋鎮。
張蛟終於等到定山派的師兄師姐。
一共三人。
那兩名少年身穿定山派弟子服飾,意氣風發,頗為高傲,好似身為定山派弟子是一件極其驕傲的事情,從未低眼看人。
他們將一名女子護在中間。
那女子身穿紫色衣裙,面相略顯刻薄。
張蛟抱拳拱手,“李越師兄,周蚺師兄,穆紫師姐。”
李越是他們之中實力最強的人,八品中期的修為,定山派內門弟子。
另外兩人是八品初期。
此去祁山,也是由他牽頭髮起,“不必耽擱,即刻啟程。我們前來,那株血參算是意外之喜。我等受衡山長老之命,尋找殺害莫雨師兄的兇手。”
周蚺說道:“張蛟師弟不是有些線索麼,倒不如說說懷疑誰,咱們抓來拷問一番,就算不是,衡山長老也不會怪罪我們不誤正事。”
穆紫點頭,覺得此舉不錯。
張蛟笑道:“此事我在路上與師兄師姐慢慢說道……”
張蛟帶他們前去港口,乘船渡江,在船上言說自家父親對趙晉之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