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裡子面子都給了琅玉縣主和月見,她還能不消氣?
果然,珠簾後的人影緩緩起身,發出一聲疑問:
“哦?月見還提到本縣主了?”
“千真萬確!”
夏馳柔再次叩首。
反正當時只有他們兩個人,說了什麼,琅玉縣主還能查證去麼?
琅玉看了夏馳柔一眼,胸口一直憋著的悶氣終於舒出半口,稍稍寬慰。
月見只是她養在應天府的一個面首,不過是偶爾來應天府的時候玩一玩罷了,平日裡也不甚在意。
所以沒有為他贖身,只是花了銀子養在酒樓裡。
她個性一向大度,身邊面首極多,若是有姐妹看上了她的人,她還會樂得勻給給姐妹玩兩日。
所以這件事從頭到尾,她在意的不是夏馳柔玩了她的人,而是玩便玩了,竟把人給玩死了!
這不是打她琅玉縣主的臉麼?
現在夏馳柔說月見公子出來侍酒,是因為過度想念她。。。。。。
琅玉勾了勾唇角,不管是真是假,這個夏馳柔還算上道。
只是。。。。。。月見之前還算懂事,竟如此死了,真是可惜。。。。。。
她瞥了夏馳柔一眼,“哼--此事就算和你無關,但你也是引起此事的由頭,如此,便由你去牢裡監刑吧!”
夏馳柔心裡一個哆嗦。
但她知道,這已經是極好的結果了。
至於那個星瀾。。。。。。琅玉縣主眼眸中劃過一絲陰狠,看向堂下瑟瑟發抖的男人。
“因妒生恨,謀害同僚,星瀾要如何處置,就看府尹大人的了。。。。。。”
府尹連忙應下,“一定讓縣主滿意。”
琅玉縣主揮了揮手,壓下心底痛失愛寵的厭煩,緩緩邁步,就要離開。
就在此時,外面衙役來報:
“府尹大人,齊四夫人府上的車伕剛才報稱,有新的線索要呈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