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謝,你真的想好了嗎?
要我說呀,四少爺是個寬仁的主子,他又自個兒已經回府了。
說不定是自己有什麼事,也不一定要怨到你頭上,你倒是不必給自己請這麼重的刑罰。。。。。。”
謝修口裡咬著布巾,眼中一片陰霾。
腦海裡是不斷閃回的旖。旎片段。。。。。。
他猛地閉了閉眼。
他該罰!
“打吧。”他含糊不清道。
冉叔嘆了口氣,舉起了手中長約半人高的木板。
府中下人們只要不是犯了什麼致命的錯處,一般就是小懲大誡,罰罰月例銀子,打兩下手板子,小廝侍衛們則是被罰做體力活,刷恭桶等居多。
一般只有犯下極重的錯處,才會打板子。
謝修一上來就要求打二十板子,冉叔覺得非常沒有必要。
這不過是件小事罷了,四少爺不會計較的。
他手中板子一下一下落下,故意放輕了打,可即便這樣,不一會兒,謝修額頭上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冉叔,停手!”
門外響起一聲冷喝,冉叔抬起頭來,面色一喜。
“四少爺!您終於來了!這謝修,他非說自己在應天府丟了少爺您有罪,要老奴打他二十板子。您快勸勸他吧!”
冉叔滿臉期待,他就知道向來和煦的四少爺一定會制止的!
誰知齊雲槿冷笑一聲,提步來到謝修的刑凳旁邊。
“我看著二十板子都是打輕了。”
冉叔:?
“謝修,我問你,那日你為何沒有按我吩咐的上樓來?”
謝修趴在刑凳上,並不回頭,只是吐掉嘴裡咬著的布巾,聲音悶悶的。
“屬下在後院停放馬車的時候,被那酒樓後院管事為難,所以耽誤了一下,等上樓的時候,卻發現樓上已經人去樓空了。屬下沒有不聽四少爺的話。”
謝修向來看不慣道貌岸然的齊雲槿,他又不是齊雲槿直屬的下人,所以一向對他愛答不理。
但是今日,他語氣卻和緩了下來,難得對齊雲槿有了一分好顏色。
實在是因為。。。。。。他心中愧疚。
夏馳柔是齊雲槿的夫人。
可是他剛才幹了什麼?
趁著夏馳柔酒醉不清醒,禁不住誘。惑,又一次。。。。。。
他緊緊闔上眸子,掩住其中的悔恨。
“哦?”齊雲槿將信將疑,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