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謝修聲音悶悶的,繼續道:
“屬下耽誤了一會兒,上樓的時候在樓梯拐角處看到了被丟棄在一旁的少爺的衣服,還以為少爺遭遇不測了,趕忙回府衙找夫人。
如今少爺沒事就好,屬下沒保護好少爺,捱了板子也就安心了。”
聽了這話,齊雲槿遲疑了。
他本來以為這事和謝修肯定有些脫不開的關係,但是聽謝修這麼一說,又似乎合情合理。
要說起來,那日自己是路過二樓的時候,被人從身後打了一悶棍的。
應該就是縣主的侍衛沒有認清人,所以將自己錯當成謝修了。
可當自己和縣主說出這個猜測的時候,縣主冷冷將自己嘲諷了一遍,說侍衛見過謝修,絕不可能認錯人。
還讓人把自己轟出了縣主府。
可要說是謝修。。。。。。
齊雲槿瞥了他一眼,看他這一副老老實實的蠢樣,能做出這種事來?
況且他不過是一個低賤的車伕,如何得知二樓那裡有埋伏,還提前在自己下樓時將自己打暈替換掉的呢?
他若是有這個本事,還能做車伕麼?
他若是有這個腦子,還能老老實實回來自請領罰?
他輕蔑冷笑一聲,“諒你也不敢說謊!”
齊雲槿低頭打量了一圈趴在刑凳上的謝修,眸色漸冷。
這樣頎長健碩的身材,簡直可以稱得上完美,若不是臉上的那道疤,想必定會極受女子追捧。
便是臉上有一道疤,琅玉縣主都這樣愛不釋手。
還真是。。。。。。可惡!
再想起那日自己在琅玉縣主那裡遭受的屈辱,齊雲槿的唇角深深壓了下來。
那些本該都是謝修受的!
他心中頓時升起惡念。。。。。。
“既然謝車伕自請領罰,便是想借刑罰讓自己長長記性,罰的少了怕是不能長記性,那就。。。。。。”
他冰冷的視線掃向一旁的冉叔,“就打五十大板吧!”
“五十??!”
冉叔驚呆了,“少,少爺,五十大板弄不好,可是要打死人的啊!”
“哼--”
齊雲槿冷笑一聲,“咱們謝車伕身體健碩,五十大板根本不算什麼,讓你打你就打,我。。。。。。”
話說到一半,院外忽然傳來肖程的聲音。
“少爺,慢著!”
齊雲槿臉色頓時不悅起來,“怎麼了?”
肖程掃了一眼刑凳上的謝修,將手中請帖遞了出去。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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