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一看,縣主府!
竟是琅玉相邀,要齊四公子於三日後攜夫人前去縣主府赴宴!
還特意交代了。。。。。。
齊雲槿驟然捏緊了手中請帖,指尖都捏得發白,回頭憤恨地看了一眼謝修,咬牙切齒道:
“算了!不打了!”
“啊?”冉叔一臉不解,看著大步離開的齊雲槿,忍不住問道,“四少爺,五十不打了,那二十大板呢?”
“也不打!”
齊雲槿恨聲道。
三日後,需要帶著謝修赴宴,也就是說縣主要看到一個完好的謝修,沒有傷痕的謝修。
那自己還怎麼打他?!
齊雲槿出了院子,氣得一把將那請帖扔了老遠。
走出幾步遠,又折返回來,厲聲指揮肖程去把那請帖撿了回來。
。。。。。。
夏馳柔知道謝修今日在刑房捱了打,已經是掌燈時分了。
她本來舒舒服服躺在浴桶中,任由清越幫自己洗著花瓣牛奶浴,乍一聽聞這件事,騰地從浴桶中坐直了身子。
“什麼?!他自請領罰的?”
“是的夫人。”清越小心翼翼回道。
這個謝修真是的,下午剛在車上和夫人這樣那樣,回來就去自行領罰。。。。。。
這算什麼意思啊?
瞧不上夫人嗎?
夏馳柔深有同感,她氣得捏了秀氣的拳頭在水面上重重一砸,牛奶和花瓣四濺開來。
“可惡!”
他這意思,是親了人又不想承認了,後悔了是吧?
饒是夏馳柔再好的耐心都忍不住生氣了。
這個謝修還真是油鹽不進!都那樣失控了,還忍著、退著。
這樣下去,什麼時候她才能將他徹底拿下?!
“清越,你去將他給我請來!”
“夫人?”
夏馳柔冷笑一聲。
他不是矜持麼?不是自詡道德標兵麼?
她非要將他拉下神壇,讓他失控一萬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