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被定義為蕭御霆的後宅爭鬥。
“陳家的姑娘一向性子高傲,又處處爭強好勝。世子平日寵愛縣主,也不能太過冷落正妻。後宅不寧,是男子平衡不當導致的,別給我說是什麼都是女子爭風吃醋,你們男人明知道真正原因。如今縣主中毒,不光是陳家女的錯,與你也有關係。”
慶陽長公主看得通透。
蕭御霆深吸一口氣。
“多謝長公主教誨。”
見他態度端正,慶陽長公主也不再說什麼。
毀了她期盼了好久的宴會,陳家女真是一如既往的煩人。
“人你帶回去自己處置吧,既然是蕭世子的家事,我也不好插手。只是記得別委屈了縣主,她是母后的救命恩人,不能平白無故被人欺負,又背黑鍋。”
“多謝長公主庇護容兒。”
慶陽公主疲憊的揮揮手。
扭頭望去,剛在一直守在門口的裴鈺不見了。
……
陳秀瀅與禾詩倩默默跟在後頭,眼睜睜看著蕭御霆打橫抱起柳雲容,昂首闊步走到軟轎上。
來的時候,陳秀瀅和禾詩倩乘坐一頂軟轎,而柳雲容自己乘坐一頂軟轎。
阿成一臉疑惑地看著禾詩倩,禾詩倩狠狠瞪他一眼,嚇得阿成趕緊閉嘴。
事情辦不成,阿成挺意外,也挺高興。
不用死了,自然是開心的。
禾詩倩把自己的大氅扔進雪裡蹭了蹭,面色陰沉地坐上軟轎。
也不知道剛才慶陽長公主跟世子說了些什麼,竟然沒有追究任何人的責任,就這麼回家了。
“嚇死我了,今日之事是不是就算不了了之?”陳秀瀅撫著胸口。
“表姐真夠天真的!這天下還有比你更單純的人嗎?”禾詩倩咬著牙,強行嚥下即將出口的髒話。
“那還要如何啊!她不是沒事嗎,而且我們也沒暴露啊!”
“你再喊大點聲呢?”禾詩倩實在忍不住了,懟她一句。
陳秀瀅今日也是被嚇得不輕,竟然一時間沒有跟禾詩倩嗆聲。
禾詩倩煩得要死,閉目養神,不再理會聒噪的陳秀瀅。
既然當時沒有發作,只能證明這件事情要回到長樂侯府私下處理,到時候處理的結果只會更糟糕。
禾詩倩努力回想,自己荷包裡並沒有任何能導致柳雲容昏倒的藥物,按理說女醫剛才是查不出來的。
那為何會鎖定是她動的手?
難道還有什麼破綻?
這不可能啊,她萬般謹慎,絕不會出錯!
另一邊。
柳雲容直接了當道:“世子,我是裝昏的。”
蕭御霆面不改色,但明顯鬆了口氣。
隨後疑惑:“可是遇到危險了?”
柳雲容微訝,真的有點感動:“是的,我是實在沒辦法了才裝暈的。世子居然不怪我?”
“你何時發現不對勁的。”
“今日在慈壽堂用早膳的時候。”柳雲容不敢欺瞞。
蕭御霆深吸一口氣,很明顯在壓抑自己的憤怒。
柳雲容有些害怕,這是他發脾氣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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