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蘇禾揉著自己的手腕骨,漫不經心地說:“你這臉比城牆還硬,打得我手疼。”
“小禾姐,我給你揉揉。”周遂很上道地過來抓住蘇禾的手,樂呵呵地揉著,他還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張薈:“她臉皮厚,她壞,把姐姐手打疼了,呼呼。”
不是兄弟,你這麼舔的嗎?
舔狗之餘還帶著絲絲綠茶的清香。
周遂的狗腿和蘇禾的蔑視讓張薈怒火叢生。
“蘇禾,你以為你現在還是喬氏總裁夫人嗎?你一個帶著拖油瓶人盡可夫的廢物,你還敢打我!”
蘇禾抬眸,目中一片淡漠:“你嘴賤,難道不該打?”
張薈氣到面目扭曲,高高地揚起手就要給蘇禾打回來。
蘇禾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很用力地擰著。
“你,你放手!”
張薈被她捏得手骨生生髮疼,想甩又甩不開,咬牙切齒地瞪著蘇禾。
“張薈,我還沒把你放在眼裡,你最好別來招惹我。”
蘇禾冷哼一聲,甩開她的手腕。
張薈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被她身後的朋友扶住。
“薈薈,你沒事吧?”
“滾開!”張薈推開扶著她的朋友,恨恨地看著蘇禾。
“蘇禾,我難道說錯了嗎?你婚內就跟徐英浩曖昧不清,現在又和這種不三不四的男的混在一起,生了個女兒連孩子他爸都不知道是誰,自己生活不檢點,當了婊子還立牌坊,你神氣什麼。”
“就是,你做都做了,還怕別人說嗎?你要是清清白白,那麼大個野種是從哪兒來的?”
“孩子都生了,不是喬總的,也不是徐總的,還在這裡裝什麼裝。”
“以前看你文文靜靜的,還以為多清純呢,沒想到背地裡這麼浪,你跟多少男人睡過,是不是自己都數不清。”
張薈一開口,她身後的狐朋狗友七嘴八舌地附和著。
蘇禾面無表情。
對面甚至有男人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蘇禾,流露出惡俗的淫光。
有個長得尖嘴猴腮的男人吹了聲口哨,輕佻地說:“蘇禾,包你一夜多少錢啊?找這小白臉還不如找我,他有我能幹嗎哈哈哈哈哈。”
另外有男的嗤笑:“馬盛你精蟲上腦了吧,蘇禾這樣的女人也敢睡,不怕得病啊。”
馬盛不以為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看她前凸後翹的騷樣,做起來肯定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倒是,要不怎麼連喬總和徐總都是她的裙下臣呢。”
男的汙言穢語,赤裸裸的目光在蘇禾的身上打圈,張薈這幾個女的,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眼裡滿滿的得意和嘲諷。
周遂的目光陰沉,拳頭已經攥緊了。
馬盛還半點眼光都沒有,臉上帶著猥瑣的笑,朝蘇禾走過來:“蘇禾,說真的,你考慮考慮我唄,我給的錢可不比你的那些野男人少。”
他摩挲著手掌,企圖摸蘇禾的臉。
周遂忍無可忍,抬腿就是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