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域深灰色襯衫袖子挽起,西裝馬甲幾乎被肌肉爆開,那條大長腿迅速放下,大跨步到林旺生面前。
二話不說,抓住林旺生的頭髮狠狠一拳砸了上去。
甚至不等林旺生說句話,又是一拳。
林旺生牙齒蹦出一顆,鼻血直流。
他捂著漏風的嘴怒吼:“誰叫他進來的!你們愣著幹嘛!打啊!踏馬的竟然敢對老子動手!”
那兩個高壯身影還沒撲上去,已經被席域一人一腳踹飛。
男人甩了甩拳頭,一把將溫曉從地上撈起來:“我已經報警。”
溫曉此時頭髮凌亂,呼吸粗重,眼神也有些迷離。
聽到席域的聲音,她找回一絲理智,一把抓住席域的胳膊,“席域、席域……帶我、帶我去醫院,洗胃!”
她的身體在不自覺顫抖,雙腿更是脫力般無法站立。
溫曉在心裡怒罵一聲,身體不由自主靠近席域。
她最討厭的下三濫的藥,林旺生竟然有。
溫曉閉了閉眼,催著席域帶她離開。
男人毫不猶豫,一把抱起來她,快步朝著外面走。
這一路,十多個保鏢模樣的人躺在地上哀嚎,他們站不起來。
瞧見席域的時候,彷彿見到了鬼,紛紛後退。
一路暢通無阻,席域抱著溫曉進了電梯。
溫曉的理智還殘存一絲,她掙扎著想從席域懷裡下來,手指撫摸著電梯冰涼的牆壁:“先去酒店,冷水——”
身體的燥熱叫囂著,溫曉憑藉著恨意苦苦支撐著,“你離我遠點兒,讓我靠著牆壁——”
她的聲音彷彿加了藥,軟且柔。
席域下巴緊繃,正欲把她放下來,溫曉低哼了一聲,臉頰瞬間貼上了他的側臉。
席域渾身緊繃,一把抓住她要作亂的手,聲音低沉:“溫曉,清醒一點兒。”
溫曉聽到這聲音,瞳孔一縮,理智再次回籠。
她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嚐到了血腥味道,忍不住乾嘔一聲。
血水順著她的嘴角滴落,刺目的紅瞬間叫席域無法保持理智。
他抬起溫曉的臉,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口:“實在忍不住,咬我。”
溫曉呼吸急促,猩紅眼睛望著席域,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在罵:“咬你有什麼用,我又不疼!”
席域被她氣笑,身體裡被勾起的火氣都消散了一些。
他順著溫曉的動作,扶著她靠在電梯牆壁上。
冰涼的感覺瞬間叫溫曉清醒。
但沒維持太久,她的身體再次不受控制地纏上席域的胳膊。
席域額角青筋直跳,看著電梯一層一層往下,卻還沒到地下車庫,煩躁地將襯衫扯開了一顆釦子。
這個動作像是刺激到了溫曉,她原本殘存不多的理智瞬間崩塌。
如同餓狼撲食,溫曉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朝著那張極具誘惑力的唇咬了過去。
她好似不得章法,牙齒撞到他的,舌尖上瀰漫的血腥味道瞬間傳遞給了席域。
男人眸子微眯,按住她的後腦勺,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加深這個吻,溫曉卻猛地推開他。
“你嘴巴上……嘴巴上的、粉底好難吃!”
席域:……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