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舊事,德子臉色大變,當即護崽似的叉腰擋在容奕身前,卻被無情推開。
後者一把拽過早年曾走南闖北的奇物閣嚴掌櫃,問他:“這種顏色的狗,常見麼阿嚏!?”
嚴掌櫃現在滿心滿眼都是那片瓜田,聞言也只是心不在焉地回答。
“狗沒見過,狼倒是挺多。”
恰此時,帶了點小小炫耀心思的如意抬腳跨坐在了逐月背上,也讓它離這些陌生人遠一點。
“走,帶大家看看咱們肖家的地!”
她補充:“我家逐月很乖很聰明,一般情況下不咬人的。”
地不地的容奕現在不怎麼在意,他直勾勾看那條狗,湊近了想偷偷薅一把毛看看。
結果:“阿嚏!”
“阿嚏阿嚏!”
德子忙給他披斗篷拿暖手爐,被容奕一臉嫌棄地推開。
“誰家三月還穿毛大氅?給本……公子捂痱子呢?”
德子委屈但是德子不說,見他可憐巴巴,如意好心替他解圍。
“害,這陽春三月想受涼都難,你家公子估摸是對逐月的毛不適應。”
她隨口問:“是不是在家見了貓貓狗狗都這樣?”
德子回憶了一下,貴妃娘娘是養狸奴的,沒見主子這般反應。
狗的話……
他沉下臉,記憶中只有一回,主子被人和條瘋狗鎖在屋裡,第二日找到的時候狗死了,可主子也已經暈過去,自那之後王府就再不準養狗,所以並不確定會否如此。
比起府中眾人的嚴防死守,容奕本人倒是並未因年少時的遭遇就怕上狗,他覺得若再遇上同樣的情況,繼續宰了便是。
所以他還是在找機會接近逐月。
狗不狗的嚴掌櫃不在意,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是這一地的瓜藤。
當初給小女娃的種子不多,瓜藤卻有這麼大一片,也就是說它們基本上都長成了?
這女娃娃說自己是種地小能手,原來不是吹牛啊!!!
他一面狂喜,一面後悔怎麼沒多留點兒,然後全都給她種!!!!
瞧瞧這花,瞧瞧這小瓜!
這要是長不成,他倒立吃,吃,吃……
害,不重要!
看他像得了新玩具的孩子一樣東摸摸西聞聞,如意趴在逐月背上,也笑得開心。
然後她轉頭問容奕:“小公子你在幹什麼呢?”
逐月脖子上的毛都炸了,感覺下一秒就要咬他一口。
容奕把手藏在袖子裡,答非所問。
“為什麼叫我小公子?”
“啊啊啊阿嚏!”
公子就公子,加個小是什麼意思?
如意歪頭編理由:“因為聽著親切?”
容奕不置可否。
看嚴宏那模樣,一時半會怕是走不掉。
閒來無事,他就和如意聊天。
“這狗你是從哪兒弄來的?阿嚏!”
如意說:“哦,它被同伴欺負投奔我來著。”
逐月不滿地嗷了一嗓子,被人類幼崽武力鎮壓。
但它不服氣。
誰被欺負了?
只不過是和一群與豺為伍的狼打了一架,不小心被陰了而已。
最近它已經找機會進山報了仇,咬死了為首的兩頭豺狼。
那些見風使舵的還想推拒它當新狼王呢!
切,當它稀罕嗎?
做狼不靠實力,反而學豺狗那一套,玩陰的。
它根本不屑與那些沒用的傢伙為伍!
如意只聽到一堆嗷嗷嗷,她很敷衍地揉逐月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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