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婠沒讓她去,道:“算了吧,不必問,不是原樣帶回來就行了,明日接著送。”
不管是吃了還是怎麼著,空著拿回來就是好兆頭,她也不敢指望他真吃了,總歸他願意做出個樣子,給她留餘地。
容月看向姜婠的手,顧慮道:“夫人的手好幾個水泡,要不歇兩日再繼續?”
姜婠道:“不是什麼要緊傷勢,不妨事,這事兒開始就不能停,不然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如何讓他看到我的誠意?”
她還有些遺憾的撇嘴嘟囔:“要是知道他回來用晚膳,我也給他做了,可惜了,錯過一次機會。”
她心思一動,忙又對容月道:“明日你送去的時候,問問他是在那裡忙還是回來用晚膳,我好有個數。”
回來吃和送飯去,要做的種類和分量是不一樣的,送去的可以簡單點,若回來上桌吃,就得精細豐盛一些。
容月道:“夫人,晚膳相爺大多是回來吃的,只是即便是您做了,相爺也是吃不上的,夫人忘了,相爺但凡回來用晚膳,都是去陪老太君和小公子小小姐一起吃的。”
她做的東西,肯定是不可能送去老太君的飯桌上的。
姜婠眉眼耷拉著,沒勁兒了。
那隻能做午膳了。
當然,他晚上忙政務的時候,還能跟昨晚一樣,送個親手弄的湯羹茶飲去。
還有他除了飲食,還有起居出入的各種事情,她都能親力親為的打理安排,也不缺一頓晚膳的殷勤。
“盯著些,他今晚若是也忙得晚,跟我說。”
“是,夫人。”
夜幕降臨,謝知行拜別老太君,送了兩個孩子回安樂堂,本一路往他的春回居去,卻在一個岔口停下了。
這個岔口,是北院進來,唯一分別通往他的春回居和姜婠的關雎閣的岔口。
看著關雎閣的方向,皺起眉來。
他站了有一會兒。
李山瞅了一陣,見他沒有要動身的跡象,忍不住詢問:“四爺,可是要去夫人那裡?”
不問還好,一問,謝知行冷了臉。
“不去。”
毫不猶豫就轉身太不,往春回居那邊回去。
李山:“……”
就多餘吱個聲兒,說不定在不吱聲,他站著看著,就去了。
回去沐浴換衣後,謝知行便去了書房,埋頭處理政事。
一忙就是一個多時辰。
臨近子時的時候,容月就來了,送來了一碗參茶。
不想理會姜婠這些把戲,本來是拒之門外不予理會的,但是容月一直不肯走,謝知行只好讓她進來。
容月:“這是夫人剛剛親自煮的花茶,讓奴婢送來給相爺引用,說是相爺深夜還在處理政事實在傷身,喝點參茶對身體好。”
謝知行淡淡看著容月,又看向她捧著遞來的參茶,面無波動。
“端走,回去告訴她,讓她別再搞這些,我沒閒心由她折騰這種小把戲。”
話落,繼續低頭忙活。
容月急道:“相爺,泡煮參茶不同於尋常茶水,不僅繁瑣了些,還得注意火候,夫人為了給您煮這一碗參茶,學了一個時辰呢,夫人如此費心忙活,您不如嘗一嘗吧?”
謝知行再抬眼,冷冷看著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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