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技重施麼？她口口聲聲不記事兒，連容月也信了。
為何明知道曾有過這般做法，如今還用這般拙劣的手段？她到底要做什麼？
他越來越看不懂她了。
一番思量，他側頭吩咐：“安排兩個身手好的女護衛去安樂堂輪流盯著，尤其是姜婠與孩子們在一起的時候。”
即便有杜韻然和老太君安排的人看著，他還是不能放心。
“是。”
思索一下，又吩咐：“再安排人盯著姜婠，她去了哪裡見了誰，都盯好了。”
既看不透，那就只能如此了。
李山驚詫道：“四爺要讓人盯著夫人？可夫人素來反感此事，先前您派人跟著她，她知道了鬧騰不休，您這才沒再派人跟著她，您忘了？”
因為鬧騰過，不依不饒的，之後謝知行都沒再派人跟著看著姜婠了。
謝知行想到上次她鬧騰的勁兒，也是心累得很，但是想到她如今的難以琢磨，擔心她又折騰出什麼事兒，也只能若如此。
謝知行道：“那就派厲害些的去，別被她知道。”
李山只好應下。
謝知行這才轉身回去，休息。
。
幾日時間一晃而過，恆安王府的及笄宴就到了。
謝家老太君和四個房的女眷都收到帖子，老太君因為德高望重深受京中女眷的敬仰，受邀為及笄禮的正賓。
容月說，以前有什麼燕宴會，她都是不和謝家女眷一起去的，特立獨行得很，今日卻一起了。
見著她也在，除了杜韻然不意外，老太君冷著臉外，其他的謝家女眷都眼神各異。
被老太君牽著的謝瑾高興得蹦躂。
“孃親！”
姜婠略覺意外，沒想到老太君會帶謝瑾一起去，和孩子笑了一下，卻不好上前去。
她怕老太君，輕易不敢靠近。
老太君也沒放開謝瑾讓她過來，冷眼一掃就牽著謝瑾走向馬車。
姜婠嘆氣，湊向杜韻然咬耳朵。
“怎麼把瑾兒也帶去？其他孩子也沒見帶。”
除了謝瑾，隨行的最小也是即將及笄的三房的八小姐，其他的都沒在，想必是要讀書的。
杜韻然道：“瑾姐兒喜歡湊熱鬧，知道有宴會可以玩，且得知姜夫人她們也會去，就央著要去，祖母素來最疼她，沒法拒絕她的撒嬌，就一併帶著了。”
姜婠瞭然。
謝大夫人吩咐了管家幾句，正要走，見別人都陸續去上馬車了，就她們還在咬耳朵。
提醒道：“別嘀咕了，快上馬車出發吧，不要到的太晚，老太君作為正賓要早到做些準備的。”
杜韻然：“是，母親。”
姜婠也對謝大夫人笑笑，謝大夫人淡淡一掃便邁步而去，姜婠和杜韻然趕緊跟上。
今日謝家去的女眷不少，不好一人一輛馬車，三三兩兩關係好的坐在一起。
姜婠和杜韻然一輛馬車。
姜婠扒拉著杜韻然，討好笑著：“我怕是許多人都不認得，也也不記得和誰關係好關係不好，一會兒你可得儘量和我待在一起，不然就怕鬧笑話。”
杜韻然撂開她的爪子，冷哼：“你操心什麼？你自己不知道自己是個窩裡橫？除了和家裡人，你在外面可沒招惹誰，且你是四叔的夫人，四叔權盛，沒人輕易敢招惹你。”
姜婠尬了一下，乾笑兩聲。
她還以為她這鬧得眾叛親離的德行，在外面也到處造作得罪人呢，還擔心去了宴會遇到不和的人，看來多慮了。
姜婠問：“那我和那些女眷們，可有關係好的？”
她問過容月，但是之前她走哪都帶著玉溪，這些只有玉溪知道，容月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