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也只能盼著,等謝知行回來,能夠別休了姜婠。
其實容月也拿不準,到底會不會是姜婠下的毒,因為這幾日姜婠突然的態度轉變,她也一頭霧水,其實也怕姜婠是又要憋什麼壞。
桂花糕是姜婠親自買的,姜婠捧著一路回來的,姜婠是有機會下毒的。
可不管怎麼樣,都是她的主子啊,她不能不管。
實在不行,她認了這個事情就是!
容月下定決心,如果一切無法挽回,她為姜婠頂罪!
用了兩日的時間,杜韻然暗地裡查了謝瑾身邊的下人,還去了金晟齋一趟,都一無所獲。
現在,接觸過桂花糕的人,除了姜婠,就只有容月這裡沒問了。
杜韻然又找來了,遣退左右後,說了自己的暗查結果。
“……我最後在問你一次,毒真的不是你下的?”
“真不是!”
姜婠都想哭了,兜了一圈又扯她這裡了?
杜韻然道:“那現在最可疑也最有可能的,便是容月了。”
姜婠道:“可是應該不可能啊,容月沒道理下毒,她素來偏向兩個孩子,對我之前的荒唐一直是不贊同的,怎麼可能會在我想要痛改前非對孩子好的時候下毒陷害我?”
杜韻然也覺得不可能,但事到如今,是得查一查容月了。
因為容月死最後一個可疑的人,杜韻然沒有直接問容月,先側面探聽容月那日松桂花糕去的情形和這兩日的情形。
她將北院的下人一個個暗中尋去問了,尤其是那日看到過容月送東西去的下人。
玉溪也被暗中找去問了,雖然杜韻然對她厭惡極了,但是該問話還是得問。
玉溪這才知道,杜韻然在暗中查這件事。
一連問了二十多個人都不見有結果,杜韻然都不指望能問出什麼了,卻在這時,正在被問話的灑掃婆子說了一個事。
“奴婢那日在掃院子,見到容月姑娘送東西去時,在二欄門旁邊的石雕旁邊停下,好像開啟過裝桂花糕的食盒,不知道做了什麼。”
容月途中停下開啟過食盒!
好端端的,開啟食盒做什麼?
。
“容月?真的是她?怎麼會?”
姜婠是極其意外這個結果的,儘管先前查到的情況來看,容月是最後的可疑之人,可還是不敢相信。
杜韻然道:“確實就是她,有個婆子說她在北院二欄門外的石雕邊停下過,還開啟了食盒,剛才我找她問了,她也承認了,是她在桂花糕裡下了毒,陷害你。”
姜婠道:“她也認了?可她為何要這樣做?為何要下毒害瑾兒,還陷害我,這沒有道理啊。”
杜韻然道:“這個她沒說,我也還沒問,她承認了我便來跟你說了。”
姜婠道:“你讓她進來,我問問她,為何要這樣做。”
杜韻然便讓人把容月押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