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婠:“我說真的,我已經和景來斷了,那天晚上我不是跟他私會的,我是餓了想去吃些東西,在酒樓見到他,”
“他是刻意來尋我的,但我不是,我和他單獨說話,只是想和他說清楚以後一刀兩斷的事情,沒想到他……還被你看見了。”
“我本來追去想跟你解釋的,可卻找不到你,第二日就聽說你離京了……”
她還有些可憐的樣子,像一直被人丟棄在原地的小貓。
謝知行皺眉,“你想說的,就是這些?”
姜婠一愣:“我……”
“若是這些,說完了?那我先回去了。”
他作勢要起身。
姜婠急了,“謝知行,你到底要如何才肯信我?我真的和他斷了,真的要改的,你別這樣行不行?我們……”
她有些羞恥,難以啟齒,但還是鼓起勇氣道:“我們都放下過去的那些不快,以後好好過行麼?”
謝知行定定看她一眼後,扯出一抹諷刺,淡聲道:“姜婠,你的任何手段我都不會再信了,你別再總是自作聰明,把別人當傻子,在我面前,少玩弄這些拙劣伎倆。”
這幾年,他見慣了她層出不窮的手段伎倆,為了幫景來,她什麼都做得出來,如今這,也不過是又一個算計罷了。
她這樣執拗倔強的性子,明知道景來的所作所為還要一意孤行,怎麼可能會對景來那個廢物斷情?不過是沒別的辦法了,另闢蹊徑罷了。
無可救藥。
姜婠紅了眼,有些委屈了。
不,是很委屈!
她到底該怎麼做啊,到底為什麼要她來面對這樣的爛攤子?
姜婠癟嘴紅眼看他,謝知行卻挪開了眼,一副看到她都難受的樣子。
姜婠忿忿道:“你愛信不信,反正給我話放這裡了,我以後會改,我會做好你的妻子,做好孩子們的母親,不會再荒唐胡來,以前錯的那些我會彌補你們,我若再故技重施,我就……”
她咬牙,字句狠戾:“不得好死,死無全屍,永世不得超生。”
謝知行看向她,撞上她赤紅的眼眶中滿溢的決絕無畏,他眉頭輕輕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