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謝家,杜韻然送謝瑾回,順便給珩哥兒和榮哥兒看看給他們買的東西。
姜婠想跟杜韻然道個歉哄一鬨,但是杜韻然從離開那個鋪子到剛才下馬車進府,一個眼神沒給她,她默默跟在後面。
因為杜韻然還惱火她,沒幫她進去,姜婠被攔在院子門口,一邊等一邊唉聲嘆氣。
等了許久沒見杜韻然出來,她百無聊賴四下張望,看到了前面院門上的門匾。
“安樂堂?這幾個字瞧著筆走龍蛇挺有氣勢,也不知道是哪個工匠的手筆。”
身後的容月莫名道:“夫人忘了?這是相爺親筆寫的,讓工匠臨著字跡製作的門匾。”
姜婠尬了一下,她哪能記得啊?
“呵呵,確實不記得了,怪不得那麼有勁道,原來是他寫的。”
容月納悶道:“夫人怎麼會忘了呢?當年佈置這個院子給小小姐和小公子時,您和相爺還沒鬧翻,這安樂堂的名還是您和相爺一起合計的呢,也是您讓相爺提筆寫下這幾個字讓人做的門匾啊。”
是麼?
所以當初,她也是真心在意過兩個孩子的,對兩個孩子也有過美好的期盼,故而給他們佈置的住處取名‘安樂堂’。
怎麼就走到了後來那樣的地步?
“容月,其實我……”
她猶豫著,看向容月道:“我若說我這幾年的事情,有很多都不記得了,你會信我麼?”
容月愣著,皺眉看著她。
姜婠苦笑:“算了,就知道你不會信,就當我沒說這話吧。”
她正要轉身繼續盯著門口,容月道:“其實夫人這樣說的話,奴婢是信一些的,這些時日奴婢也發現,夫人對許多事情似乎都很不明所以。”
姜婠詫異看容月,隨後又覺得正常,容月細心,要是什麼都沒發現才奇怪。
“只是奴婢不明白,好端端的夫人怎麼會忘了這幾年的一些事?您並未傷著腦袋,也並未受到刺激。”
她能信,姜婠便得抓住機會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那日跟謝知行鬧了一場昏迷後醒來,就迷迷糊糊的,許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我當時跟你說了,你不信,讓我別故技重施,你忘了?”
容月回想,似乎那個時候,是有這麼一茬來著。
難道是真的?
所以夫人從那天開始突然就變了個人,就是因為許多事情想不起來了?難怪呢。
容月剛要說話,就目光越過姜婠看到姜婠身後不知何時從院子裡走出的杜韻然。
她忙福身。
姜婠轉身時,聽見杜韻然冷哼道:“想不起來?所以你連我兒子都沒認出來,不記得我女兒的生辰?呵,我看是你從未上過心,所以才想不起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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