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咬了咬牙:“姑娘,你真的不在意將軍了麼?奴婢不明白,你為何突然這樣對將軍?剛才將軍因為您突然對他那樣,可難過了,奴婢瞧著都不忍心。”
這話,聽著像是控訴姜婠對景來的絕情冷漠。
姜婠越發不悅道:“玉溪,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的侍女,不是景來的。”
玉溪僵了僵。
“以前我犯蠢在意他,你向著他無可厚非,如今我說了要和他斷了,不在意他了,你再向著他質疑我,便是本末倒置不懂規矩了。”
她瞥向玉溪淡聲道:“你若那麼向著他,連我的話都不當回事,連本分規矩都忘了,要不我把你送給他,做他的侍女去?”
玉溪臉色一變,急忙低頭告罪:“奴婢知錯了,還以為您那些話是說著玩的,以後絕不敢再不當回事,夫人您別生氣。”
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侍女,也是因為她這些年犯蠢造作影響了玉溪的態度,現在玉溪一時間改不過來,姜婠也不好追究。
“下去好好調整反省吧,讓容月來伺候。”
玉溪應聲,轉身出去時,咬著牙,面上眼底盡是惱恨。
姜婠竟然真的變心了,這樣背叛傷害將軍!
賤人!
。
第二日,姜婠又去明政院找謝知行,依舊見不到,直到下午才得知謝知行一早離京了。
平城駐軍的軍營出了些事,他去處理了,得幾日才能回來。
人見不到了,也總不好追去平城,姜婠只能先偃旗息鼓,等他回來再繼續。
孩子不能接觸,丈夫離京了見不到,只能先挽回一下別的。
托腮思索了一陣,姜婠就吩咐道:“容月,你準備準備,明日我要回一趟姜家。”
按照容月之前說的那些,她為了景來弄得自己眾叛親離,肯定和孃家也關係不好,那可不成。
容月聞言,見鬼似的,驚忙道:“夫人要回姜家?您不是說這輩子都不會再踏足姜家了麼?”
哈?
姜婠傻眼了,“我說過這種話?”
容月一言難盡的樣子,夫人怎麼回事?突然變了個人就算,自己的話也忘了?
“是啊夫人,您忘了?侯爺和夫人還有世子再三勸您不要和景將軍糾纏,好好和相爺過,好好對兩個孩子,讓您安守婦道,您不聽,還說……”
“還說……什麼?”
“……說侯爺和夫人為攀附謝家不顧您的意願,說世子為了前程賣妹求榮,已經和家裡鬧翻了,都斷絕關係了,您說此生不會再踏足姜家。”
轟!
容月的話,雷劈一樣砸在姜婠的心頭,她腦袋嗡嗡的。
她她她她……她瘋了麼?
她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男人跟家裡鬧成這樣?何況還是景來這樣一個為了娶郡主捨棄她的負心漢。
姜婠雖不是家裡唯一的女兒,卻也深受寵愛,她和爹孃哥哥的關係一直都很親近的,無法想象,也不能理解,她會做這種蠢事,為一個男人這樣傷他們的心。
“我是被下蠱了還是被下降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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