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韻然簡直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哈哈哈哈,笑死人了,姜婠,你噁心誰呢,你現在是黔驢技窮了?竟然為了幫那個廢物,連這樣拙劣的招數都用了。”
“你這種撞死在南牆根都執迷不悟的人,現在竟然說自己醒悟了打算改了,你還真是為了騙人什麼話都說得出口,我都替你羞恥。”
周圍的下人也見鬼似的看著她,果然四夫人一次比一次瘋啊,這次這麼不要臉,不知道得折騰出什麼來。
兩個孩子,謝珩小臉上諷刺又羞恥,他怎麼會有這樣沒臉沒皮的親孃?
謝瑾炯炯有神的,眨了眨眼,孃親真的要改了麼?
玉溪站在姜婠側後方,捂著臉驚呆了,姜婠到底在搞什麼?
這是為將軍謀取城防軍節制權的新法子?那事先為何不和她商量?
自作主張!
被杜韻然這樣一嘲笑,感受到周圍人包括孩子在內的異樣眼神,姜婠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為什麼要經歷這種難堪的事情?
心裡又罵了這八年的自己一聲。
正想硬著頭皮自辯兩句,院門口一聲高呼傳來:“老太君到!”
院內的眾人齊齊看去,就見她的便宜婆婆謝老太君被一群丫鬟婆子簇擁著進來,來勢洶洶的。
院內眾人行禮,姜婠也福了福身。
杜韻然上前扶著徐老太君,“祖母,您怎麼來了?”
謝老太君沒回答杜韻然,推開她走向姜婠。
姜婠感覺到,她這位婆婆,看她的眼神極其不善,透著冰冷的厭惡。
以前,她和杜韻然關係好,也跟著杜韻然來拜見過幾次這位老太君,一向是十分和藹的。
素來也都聽說徐老太君待人和氣,十分有涵養,卻這樣對自己,自己這些年有多招人恨,有了具象化的表現了。
謝老太君冷厲道:“你到底又想做什麼?誰允許你靠近這處院子的?老身讓你不要靠近兩個孩子,你當老身的話是耳旁風?還是你以為老四護著你,老身就不能休了你出去?”
“我……”
如此劣質斑斑,好像再說自己只是來看孩子,沒別的惡意也是徒勞。
真的好無力。
“……我這就走,您別生氣。”
謝老太君道:“今後你不許再來這裡,不然休怪老身容不下你,要不是看在你到底是兩個孩子的親孃,不想他們有個失德下堂的娘累及名聲,你這般不知廉恥的毒婦,老身早就替老四休了你了!”
姜婠很是難堪窘迫,沒了這八年的記憶,她認知裡自己從未經受過這樣的對待,竟莫名有些委屈湧在心頭。
離開之前,看了一眼兩個孩子。
謝珩冷著小臉,掩不住對她的厭憎不滿。
謝瑾巴巴的望著她,還是有些期待,也有些忐忑。
姜婠深吸氣,默默離開。
出了院子走了一段路,姜婠坐在路邊的亭子裡,迷茫又難過。
好像痛改前非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自然不能一下子就融化。
她該怎麼辦?
玉溪捂著臉等了半天,都等不到姜婠的安撫寬慰,見她根本不把自己受的委屈當回事,心下懊惱。
只是也顧不得計較了。
“姑娘,你到底想做什麼?是要從那兩個野……孩子處下手,逼迫姓謝的妥協?你得和奴婢說說計劃啊,奴婢才知道怎麼配合你。”
姜婠淡聲道:“沒有計劃,我以後不會再幫景來了,你也收收性子,別再不知尊卑了,以後不許再對謝知行不敬,‘姓謝的’這個稱呼不許再叫。”
玉溪臉色一變,姜婠這是什麼意思?要背叛將軍了?怎麼可能!
“姑娘……”
“以後叫夫人,我已經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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