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節當天,雲秀一直讓梧桐打聽逍遙樓的訊息。
她在屋內來回踱步,激動的眼裡都冒出了紅血絲。
梧桐離開後沒多久,屋外傳來腳步聲,雲秀大步往外走還沒看清人便說道:“如何!逍遙樓可有動靜,蕭蘭亭怎麼樣了!”
她迫不及待來到外間,誰知進來的根本不是梧桐,而是一臉陰沉的蕭明予。雲秀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明予……你,你怎麼來了……”
“我來的不是時候是吧?”蕭明予冷笑了聲,“你既然這麼關心大哥,何必叫丫鬟去看,你親自去不是更放心。”
“明予,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我、我……”
蕭明予等了她片刻,雲秀憋紅了臉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難道要她說,她是知道蕭蘭亭快死了,打聽訊息是想趕在蕭蘭亭死的第一時間去逍遙樓嘲笑雲卷嗎?
“行了,實在找不到藉口就別為難了。”蕭明予哂笑一聲說。
他內心波瀾不驚,剛成親時他還會惱怒,妒恨雲秀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但時至今日他早已不在乎雲秀了,他甚至想既然早知如此,當初就該讓他和大哥換一換,如今豈不是皆大歡喜。
蕭明予道:“我正好要去看看大哥,既然你這麼關心大哥的安危,就和我一起去吧。”
雲秀想反駁,可又拒絕不了去看雲卷笑話的誘惑,她訕訕跟上了蕭明予,二人一起來到逍遙樓。
巧的是,潁川侯和秦氏也在,廂房中十來個太醫挨個給蕭蘭亭把脈,頻頻點頭道:“大人恢復的不錯,身體已經好多了。”
太醫諂媚道:“大人身子骨強健,前兩日風寒還有加重的跡象,今日自己就大好了。倒顯得我等多餘了。”
“是啊是啊。”
雲卷追問:“真的?勞煩您幾位再仔細看看,好的這麼快,可是這病在身體裡潛伏了下來,會不會復發?”
“這……”太醫面面相覷,其中一人道:“夫人多慮了,不過是普通風寒而已。前兩日之所以遲遲不見效,可能是因為大人又吹風又喝了冷酒,身體傷了,這才不愈。眼下調理好了,自然也就沒事了。”
雲卷將信將疑,潁川侯坐在後頭,他皺著眉看著蕭蘭亭,似乎想說什麼又沒說出口。
這時,蕭明予帶著雲秀來了,他走進裡間,挨個見禮,“父親,母親,大哥,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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