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都來得挺早啊!”
端王等人一邊往裡走,一邊笑著跟大家打招呼。
突然。
瑞王等人看到了高悠,臉色瞬間陰了下來。
他們已經知道皇上把壽苑宮借給高悠暫住的事。
壽苑宮。
那可是皇上泡溫泉的行宮啊。
皇后去世後,就連後宮的嬪妃都沒能再踏足那裡。
皇上把那裡借給高悠。
擺明就是告訴所有人,高悠心裡依然是他心裡最重視的人。
讓他們既嫉妒,也更加痛恨高悠。
“王爺,剛才高悠……”
有人低聲跟端王他們,講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情。
瑞王等人聽完之後,陰沉著臉走向高優。
高悠看到他們過來了,但沒鳥他們,依舊坐在位置上吃的東西。
“高悠,你怎麼會在這裡?”梁王問道。
皇上是在御書房單獨見高悠的時候,讓他來參加宴會的。
因此,梁王來這裡之前,並不知道高悠也會來。
高悠本來不想搭理他們的。
沒想到這些傢伙竟然主動找他,翻了梁王一眼,懶散地說道:“廢話,來這裡當然是赴宴了,難不成還為了看你們幾塊料嗎?”
梁王被諷刺很生氣,呵斥道:“高悠,你不要太放肆了,這賓鴻殿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高悠呵呵了兩聲,斜眼瞅著他道:“老子坐在這裡可沒招惹你,是你來挑釁老子。
現在還變成是我撒野了。
你他媽是屬豬八戒的,倒打一耙呀。”
豬八戒!
端王,梁王等人不知道豬八戒是什麼,有點懵圈。
但他們知道豬是什麼。
既然這裡面有一個豬字,就肯定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高擘看到朝廷官員差不多都在場,想逞一逞皇長子的威風,沉著臉道:“高悠,你怎麼說也是皇室子弟,也曾經當了那麼多年的太子。
怎麼就沒有一點的教養和禮數,開口就是粗俗不堪的話。
再怎麼說,四皇叔也是你的長輩。
你怎麼能夠開口罵他呢,簡直太不像話了。”
到底是皇長子,說話就是不一樣。
這樣的人,才配做大恆朝的太子。
在場的那些官員對高擘的話深感贊同。
高悠身子往後一靠,把雙腳翹到了矮桌上,雙手抱在胸前,斜眉吊眼地看著高擘,道:“高擘,少他媽在我面前說教。
老子怎麼做人,怎麼說話,不需要你來教。
有這閒工夫,還是管管你這幾位好叔叔,好兄弟和狗腿子。
既然做了朝廷的官,就應該多為老百姓做一點實事,好事。
別整天想著幹一些齷齪,見不得人的勾當。
玷汙了身上這身官服,和父皇給予的信任。”
坐在旁邊的厲剛,本來正在跟兵部尚書餘權說話。
聽到他這番話,立刻轉頭盯著他。
周景秦,盧齊江也對他能夠說出這番話感到驚訝。
高擘本來想借著這種場合,讓大家看看他作為皇長子的風采。
以便後面端王他們,推舉他為太子的時候,能夠得到大家的支援。
結果沒想到。
臉沒露成,反而被高悠給羞辱了,一張臉氣得鐵青。
看到高悠態度囂張。
高威氣不打一處來,斥責道:“高悠,你不要太囂張了。以前你是太子,大家都讓著你。
現在你跟我們一樣,也都只是王爺。
大哥作為皇長子,難道說你兩句不行嗎?”
“滾你孃的蛋。”
高悠把雙腳放下站了起來,指著高威道:“他算老幾呀,也配來教訓老子。
還有你,你們一幫人,趁早把臭嘴給老子閉上,要不然……”
高悠伸手把坐的椅子抄了起來,道:“老子讓你們永遠開不了口。”
端王,梁王,高擘,高威等人全嚇了一跳,趕緊往後退了七、八步。
“高悠,你別太放肆了。
這裡是賓鴻殿,宴請外國使節的地方。
你要是敢在這裡行兇,皇上饒不了你。”
端王知道,他們壓制不住高悠,只好把皇上抬了出來。
希望借皇上的威勢,把高悠的氣勢壓下去過。
“少拿父皇來壓我。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如果不是你們先來挑釁我,就不會有現在的事情發生。
就算鬧到父皇面前,我也不怕。
你們要不想繼續丟臉,就別再來招惹我。
否則,我會讓你們更加丟臉。”
說完,高悠把椅子放回去,重新坐下,不再看他們。
端王、梁王、高擘等人,離開不是,站在那裡也不是。
一個個氣的牙癢癢,恨不得撲過去,把高悠撕成碎片。
就在這個時候。
就聽門外有太監喊道:“大魘國使節團到。”
旁邊有官員趁機道:“王爺,大魘國使節團到了,咱們去迎接一下。”
“好。”
端王就坡下驢,瞪了高悠一眼,跟梁王、高擘的人,轉身離開。
高悠瞥了他們一眼,冷笑了一聲,心道:“父皇現在恨不得把你們全都踢出朝堂,還拿父皇來壓我,自找沒趣。”
殿門口。
索克蘇帶著大魘國使節團人員,從外面進來。
殿裡的官員立刻圍過去與他們打招呼。
索克蘇雖然也在回京大家的打招呼,但是態度相當高傲,就像是上官會見下屬一樣。
跟他來的那些人,更是一直冷著臉,完全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樣。
“索大使,這兩位是端王,梁王,皇上的親弟弟。”
“這幾位是皇上的兒子,榮王,鄭王、靖王,寧王。”
有官員向索克蘇介紹端王、梁王、高擘等人。
“幾位王爺好。”
索克蘇來之前,對大恆朝重要的官員和皇室成員,做過詳細的瞭解。
知道端王、梁王是太后的親兒子。
而榮王他們又是皇上的親兒子。
在朝廷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和話語權。
所以,對他們的態度,比對那些官員要熱情得多。
“索使節好。”
端王,梁王等人也滿面笑容回應。
正當端王等人在跟索克蘇他們寒暄的時候。
就聽有人喊道:“皇上駕到。”
立刻,所有的官員按照官階大小,分成兩排站好。
高悠也起身,站到了厲剛的後面。
索克蘇等做為外臣,也一起站列迎接。
不久,皇上在一眾太監的簇擁下,從外面走了進來。
皇上今晚穿的是一身淡黃色長衫,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意,如同一個優雅的儒生。
皇上龍行虎步來到御座前,面向大家。
“參見陛下。”
“平身。”
“謝陛下。”
隨後,大家各自回自己的座位。
高悠依舊坐到了他剛才的位置上。
梁王走到自己的位置,正準備坐下,突然看到高悠竟然坐在自己前面,眉頭皺了起來。
因為高悠坐的位置,本該是費安遠的。
費安遠跟厲剛兩個人是左、右丞相。
所以,他們的位置是在最前面,比他們這些王爺的位置,更靠近皇上。
“高悠,那個位置不是你坐的,趕緊起來。”高威在後面喊道。
高悠扭頭看了一下他,問:“這位置是你的嗎?”
“不是。”
“既然不是你的,那我為什麼不能坐?”
“那個位置是左丞相的位置,只有費相能坐。”
高悠到處看了一下,沒有看到費安遠,道:“費安遠呢?”
站在皇上身邊的李富道:“費丞相身體不舒服,向皇上告假了,沒有來。”
其實。
費安遠身體倒沒什麼,主要是心理上。
他現在對高悠特別的害怕,每次見到他都心驚膽戰。
所以就藉故,身體不好不來了。
“既然他都沒有來,空著也是空著,我坐這裡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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