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跟應雄說話的那名衙役,親自引領著他去了後堂。
晏州的知府衙門很大,院落重重。
衙役帶著應雄,沿著迴廊走了幾分鐘,又穿過了中院,這才來到後堂。
“將軍請進。”衙役在門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應雄抬腿跨了進去,結果沒有在裡面看到魏文同。
只看到一個氣度不凡的年輕人坐在主位上。
那年輕人的相貌清秀,眼神深邃,手中把玩著一把精緻的摺扇,顯得從容自若。
應雄心頭閃過一絲疑惑,問:“你是誰?”
年輕人抬起頭,微笑道:“高悠。”
應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眉頭微皺,道:“魏知府呢,怎麼沒有看到他?”
高悠依舊微笑著:“魏文同已被我拿下,給你的那封信是我逼著他寫的。”
應雄心頭一驚,知道自己上當了,急忙想要退出去。
這時,一張鐵鏈網從頭頂照了下來,把他網在中間。
還未等他把鐵鏈網掀開,從上面房樑上跳下來四個人,用力拽著鐵鏈網的四個角,不讓他掀下來。
跟著,從暗處又衝出來數名侍衛,一起把他按倒在地。
應雄雖然奮力掙扎,但終究敵不過人多勢眾。
不一會兒,他便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
侍衛把他提起來,按跪在高悠的面前,應雄雙眼含恨,盯著他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高悠站起來,緩步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大恆太子。”
太子!
應雄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高悠是誰,心中一沉,總算明白是皇上開始動手鏟除他們了。
不過他還是抱著僥倖的心理,對高悠道:“太子,臣一向忠於職守,不知道您為何要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臣?”
高悠冷笑一聲,道:“你的確是忠於職守,但你忠於的不是朝廷,不是父皇,而是魏繼業和太后。”
“太子,臣……”
“夠了。”
高悠沒等他把話說完,便打斷道:“你勾結魏繼業、太后等人,意圖謀逆的事情,父皇已經知道。
所以,才專程派我前來剷除你們。
你要是想死的痛快一點,就老老實實的把你知道和做過的事情全說出來。
否則,我會讓你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什麼滋味。”
應雄知道裝傻已經不管用,索性耍起了光棍,冷笑道:“既然你已經都知道了,那還讓老子說什麼,要殺就殺,老子絕不含糊。”
高悠就喜歡他這種桀驁。
因為太膽小,一嚇就順從的人,他都不好意思用刑折磨。
只有像這種桀驁不遜的人,用酷刑一點一點的折磨,看著他的意志完全被折磨掉,最後跪在腳下哭著喊求饒,更有意思。
“趙卓。”
趙卓抱拳道:“屬下在。”
高悠微微的笑了笑,道:“好好招待他。”
“太子放心,屬下一定會好好的招待。”
趙卓立刻讓人把刑具搬來,然後從棍子開始,一樣一樣的往應雄身上招呼。
應雄熬過了前面幾種刑法。
然而,當燒紅的烙鐵,烙在他身上,那種皮肉被燒焦,痛不欲生的感覺,終於讓他承受不住。
向高悠求饒了。
隨後他把這些年,魏繼業吩咐他做事,一五一十全都招了出來。
高悠讓他畫押之後,讓人把他帶下去關了起來。
過了不久,林峰走來道:“啟稟太子,應雄帶來的人已經全部被我們生擒,請問要如何處置?”
高悠道:“老規矩,願意歸順朝廷的可以留著,不願意的殺。”
“是。”林峰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