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
太后的鸞駕順利地出了皇宮。
坐在鸞駕裡的張桂鳳,緊張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了笑容。
“總算逃出這個該死的地方了。”
張桂鳳取出準備好的百姓衣服,快速地換上。
然後取出一大疊銀票,每一張的面額都有一千兩。
這是她用來分給那些宮女和太監的,這是她之前許諾給他們的。
畢竟他們幫著她瞞了這麼久,現在馬上要分開了,如果不兌現給他們的好處,他們嚷嚷起來可不得了。
鸞駕離開皇宮前面的御道上,向左拐了一個彎,朝著跟太廟相反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百姓看到太后的鸞駕來了,紛紛散開跪在道路兩旁,連頭都不敢抬。
等到太后的鸞駕過去之後,大家才站起來。
“太后這是要去什麼地方?”
“是去進香吧?”
“進香那得去寺廟或者道觀,這邊既沒有廟,也沒有道觀,上哪進香去。
再說了,太后是什麼身份,她要是進香,能去那些小廟、小道觀進香嗎?
當然是得去安國寺了。”
“說的也是。”
其中一個百姓看著遠去的太后鑾駕,不解地自語道:“那太后這到底是要去哪裡了?”
旁邊有個年紀稍大的百姓,看樣子跟他是一起的,用手拽了他一下道:“行了,太后去哪裡不是我們該操的心,還是趕緊做事吧。
要不然今天連買米的錢都沒有。”
張桂鳳坐在鑾駕裡,一直看著外面,等到了一處人少的地方,她喊道:“停下。”
鑾駕穩穩地停了下來。
“讓周圍的百姓迴避。”張桂鳳道。
太監、宮女立刻衝著周圍的百姓呵斥道:“太后鑾駕在此,你們還不趕快回避,是想要被殺頭嗎?”
周圍的百姓一聽,剛準備離開。
突然,一支身著玄甲的禁軍出現在鸞駕四周,如同寒冬裡的霜凍般冰冷刺骨。
那些太監、宮女們嚇得魂飛魄散,渾身顫抖。
“將軍這是太后的鸞駕。”一名士兵指著鸞駕對為首的禁軍統領說道。
禁軍統領看了一眼鸞駕,對士兵道:“去看看太后在不在裡面。”
士兵走到鸞駕前,推開鸞駕門,嚇得裡面的張桂鳳臉色蒼白,縮成了一團。
轉過身對將軍說道:“將軍,裡面是一個穿著百姓衣服的老太婆,太后不在裡面。”
“把她給我拉出來。”
士兵把張桂鳳從鸞駕裡拖了出來,禁軍將領用手裡的刀指著張桂鳳和那群太監宮女喝問道:“你們這群無法無天的東西,趕快交代,把太后擄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們沒有擄走太后,太后是自己離開的。”張桂鳳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胡說,太后剛才明明坐鸞駕從皇宮裡出來的,如果不是你們把她擄走了,她怎麼會不見了?”
禁軍統領怒吼一聲,聲音洪亮而威嚴道:“來啊,把他們全都給我抓起來,帶回去好好的審問。”
“將軍,我們冤枉……”
那些太監宮女的話還沒有說完,禁軍士兵便一擁過去,把他們捆了起來,就連嘴也堵上了。
禁軍將領隨後對士兵說道:“太后被歹人擄走了,立刻通知所有禁軍和京軍,全城追查。”
“是。”
士兵應了一聲,帶著那些太監、宮女和張桂鳳走了。
禁軍將領隨後對周圍的百姓說道:“眾百姓聽著,太后去太廟祭拜先帝,不想卻被歹人給擄走。
如果有誰能夠提供線索,或者幫著找到太后,必有重賞。
若是有誰膽敢包庇歹徒,幫著藏匿太后,一經查出,株連九族。”
說完,禁軍將領騎著馬離開了。
周圍的那些百姓,一個個全都驚得目瞪口呆。
太后被擄劫的訊息,很快便傳遍了全城,所有的百姓都在議論這件事情。
“我的天了,到底是什麼人膽子這麼大,居然敢擄劫太后。”
“是啊,擄劫太后,那可是要株連九族的。”
“難怪剛才看到太后的鸞駕過來,覺得不對勁,原來是歹人擄劫了太后,在故布迷魂陣。”
京城北城,禁軍北營。
高悠坐在指揮營房裡,禁軍北營當值的將領,全部站在兩旁小心伺候著。
很快一名將領從外面進來,抱拳對高悠道:“太子,太后在去太廟祭拜先帝的途中,被歹人擄走了。”
“什麼,太后被歹人擄走了!”
高悠假裝大吃了一驚,立刻站起來道:“我馬上進宮向父皇稟告,你們立刻率領所有禁軍出動,捉拿歹徒營救太后。”
“是。”
整個北營的禁軍全都出動,幫著尋找歹人救太后。
高悠著騎著他的黑旋風,來到了皇宮。
見到皇上之後,高悠把他安排的情況,詳細的說了一下。
皇上聽後說道:“張桂鳳和那些太監,宮女一個也不能留。”
高悠道:“父皇放心,我已經交代袁戰,把他們全都秘密解決掉,他們永遠不會再出現。”
原來,剛才那個禁軍將領就是袁戰,那些禁軍士兵,全是他身邊的侍衛。
皇上對高悠的安排很滿意,點了點頭,隨後長出了一口氣,道:“好了,現在總算不用再擔心有人拿太后的死來做文章了。”
說實話。
自從太后的屍體被人盜走之後,皇上就一直為這事揪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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