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清楚是哨兵天生的皮糙肉厚還是其他的原因,不過不管怎麼樣,謝歸棠更來火了。
然後她看見陳與川溼潤的眼眸,像是那種很乖的小狗狗,和剛才那個攻擊性很強的青年簡直是判若兩人。
她蹙了蹙眉,把手裡的鞭子放到旁邊的桌子上,色厲內苒的對他說,“讓你的貓鬆開我的魚!”
怎麼能這麼欺負一條可憐又無助的小魚呢?真是……太過分了!
陳與川戴著黑色半指戰術手套的手直接捏住了大貓的後頸,很輕鬆就把它提起來了。
那大貓看起來少說二百.斤左右,就這麼提起來了?
大雪豹怪叫一聲,想要掙脫主人的掌控繼續舔小魚,但是小魚已經飛快的溜到了謝歸棠身後。
整條魚看起來慘兮兮的,不斷在她面前憤怒的揮舞翅膀,小嘴巴吧唧吧唧不知道在說什麼,可能罵的很髒。
而陳與川制服大貓的手段簡單粗暴,他直接橫肘壓過去扼制住雪豹的咽喉。
“再不聽話就不讓你出來了。”
大雪豹憋屈的嗷嗚了幾聲,然後尾巴都蔫噠噠的垂落在腳邊了,陳與川給它做了一頓心理建設然後才把它鬆開。
他按在雪豹的頭把它送到謝歸棠面前,“它……它現在乖了,您還想摸摸它嗎?”
大雪豹眨巴著藍灰色的眼眸,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大腳踩在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上。
跟前面欺負文鰩魚的大貓判若兩貓,它大概也知道自己剛才做錯了事,而謝歸棠又似乎是個脾氣好的,大尾巴鬼鬼祟祟碰了碰她的腳。
像是在戳什麼易碎品一樣,小心翼翼的試探她的態度。
謝歸棠垂眸看著它,然後又看了看大貓旁邊垂首跪在她面前的青年。
她在思考這場淨化還要不要繼續。
這是她的第一個淨化,她並不想半途而廢,但是剛才的事情她也不想再經歷一遍。
陳與川似乎看出她的猶豫,他徑直起身到旁邊的診療床邊,然後謝歸棠就看見他咔咔兩下就把自己束縛在了那張診療床上。
原來這張床還能這麼用嗎?
是她一開始先入為主的錯誤意會了?原來是治療用的。
謝歸棠有點不好意思,這場景看起來好像有點奇怪。
“這樣是不是……”
不太好三個字還沒說出來,陳與川有點呼吸困難的抬了抬下頜,然後看向謝歸棠的方向。
陳與川心想,是的,他的精神體是雪豹,他可以生長出雪豹的利齒,光是被綁起來還是不夠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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