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鉑金為主色調的歐式風格臥室裡,一位穿著睡衣的淨化師小姐坐在梳妝檯前。
而她的婚約物件穿著傳統而矜貴的禮儀三件套,剛剛開門進來。
她淡淡掃過去一眼,在外雷厲風行的阿卡柏因總長,只此輕飄飄的一眼就被定在了原地,不可寸進一步。
“抱歉,我回來晚了。”
他用巧妙的話術試探她不悅的來源,但是可惜的是嚮導小姐根本不吃他這套。
她懶散的支著額頭看他,“跪下。”
高傲的飛行系壓下眼眸,唇角抿直,片刻後他直挺挺的在她面前跪下雙膝。
此時淨化師才露出一抹滿意的表情,她另外一手落於自己的一側膝蓋上,手指輕輕點了點。
然後她對他略微抬了一些下頜示意他,“爬過來。”
阿卡柏因垂著的眼眸裡是飽受屈辱的神色,晦暗不清,複雜難言,手指在身側握緊而後又鬆開。
矜貴俊美的阿卡柏因總長四肢著地的像條狗一樣爬過去,而後垂首在她身前。
她手指落在他的頭頂,撫摸狗頭一樣撫摸他的腦袋,然後驟然之間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強迫他抬頭看她。
“阿卡柏因,你讓我很失望。”
他眼眸劇烈震顫一瞬,呼吸瞬間急促起來,他不清楚自己究竟哪裡做的讓她不滿意了。
還是說……她發現了什麼?
“過分的排他性,並非作為淨化師婚約物件的明智之舉,這一點,你是否認可呢?”
阿卡柏因靜默片刻,對於這一點他永遠不可能認可,但是他不是瑞茲那種蠢笨之流,他明白要以淨化師小姐的話為第一準則。
他永遠不會說讓她不高興的話。
所以,阿卡柏因親吻她的手背,即使以跪在地面的姿勢,仍舊禮儀滿分。
“我當然認可,請您相信,對於您不喜歡的一切,我都會及時改正。”
才怪,他根本不可能改的了一點。
他就是如此的……善妒。
任何人都休想成為他的對手,他對那些飢腸轆轆的野狗也不可能有片刻仁慈。
放手給她自由選擇的權力嗎?不可能的,他不是那些廢物,他可有的是力氣和手段。
謝歸棠厭倦的收手,“你最好如此。”
阿卡柏因手搭在自己膝蓋上,看似乖巧的看她,“我會的。”
淨化師小姐起身,扔了一個柔軟的枕頭給他,“滾出去。”
阿卡柏因接住那個枕頭,從容的起身,她總是這樣,高興的時候能讓他上床躺一會兒,不高興的時候就把他攆出門外。
甚至連個被子都吝嗇給他。
沒關係,寬容的哨兵總會原諒自己伴侶的一切小脾氣。
阿卡柏因依舊在門口睡了一夜,和以前的很多次夜晚一樣。
起床後他繫上小熊圍裙為他的伴侶烹飪早點,陽光明媚,一切都很美好。
除了不請自來的瑞茲,他那位同父異母的愚蠢弟弟。
看著瑞茲像個快樂小狗一樣在謝歸棠面前喋喋不休,阿卡柏因心想,他可真是個貨真價實的蠢貨。
嘖,蠢的不可救藥。
小熊圍裙勒住了阿卡柏因總長的腰肢,讓他看起來頗具一種賢惠溫柔的“人夫”感。
他暗金色的眼眸似有若無的含笑從瑞茲身上掃過,而後穩穩落於謝歸棠的身上。
早點放在桌面上,他俯身放下白色餐具,衣襟處的風景不期而然闖入謝歸棠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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