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看起來很軟。
她淡淡移開視線,耳朵莫名有點紅。
瑞茲瞭然的嗤笑一聲,提醒道,“早上氣溫較低,兄長還是儘量注意保暖吧。”
賣弄風騷的老男人,笑話,淨化師小姐根本不可能吃這一套的。
阿卡柏因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上,一瞬間瑞茲有種骨骼碎裂的感覺,他手背青筋暴起,很努力才壓下異常。
深吸一口氣,瑞茲裝作尋常。
阿卡柏因對他淡淡禮貌微笑,“不勞掛心,在自己家裡,我難免會隨意一些。”
所以,這位外來者,還是有點自己身為外人的自覺才好。
阿卡柏因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機械錶,他需要出門去上班了,臨走,他帶走了那位一直企圖賴著不走的蠢蛋弟弟。
謝歸棠坐在客廳看書,對於婚約一事,她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
外面傳來敲門聲,謝歸棠開啟門,外面是前幾日才剛見過的飛行系哨兵拉合爾。
拉合爾曾是阿卡柏因的隊友,現在是他的屬下了,因為半年前阿卡柏因已經晉升成為總長。
門口的青年黑色的短髮潤澤的黑眸,一八八的身高看起來傾長而挺拔,面容英俊,濃眉深目,是很正派的樣貌。
只是他做的事略微有些不太雅觀,此時正企圖撬他頂頭上司的牆角,甚至看起來如此正派的人,不惜為愛做三。
“您想好我之前的提議了嗎?我可以悄悄的,不會被總長髮現。”
謝歸棠難得沉默片刻,“你非要和我偷.情是嗎?”
拉合爾挑了挑眉,有情人之間的事,怎麼能用“偷.情”來形容呢?
“相信我,阿卡柏因隊長絕非良配,他總是自視甚高,難以被馴服,況且,他年長您六歲,是無法體察到您的即時需求的。”
“聽說男人到了年紀都不太中用了,年輕的先生們總要更可行一些。”
“我的精神體是飛行系遊隼,我年輕,我也很乖,我保證,您試試就知道了。”
“請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遊隼嗎?
謝歸棠陷入沉思,然後側身讓開進來的位置,“進來說吧。”
拉合爾露出一抹笑,淨化師小姐允許他進門,是否已經考慮接受他的提議了呢?
進門之後,謝歸棠遲疑很久,拉合爾意識到,這位小姐或許需要他的幫助。
謝歸棠說,“我有件事,需要你的幫助,你可以……”
拉合爾回應她,“我可以。”
謝歸棠頓住,她還沒說什麼事呢。
這位正派哨兵為她行了一個軍團禮,“樂意為您效勞。”
正經話說完,他對謝歸棠勾了勾唇角,“希望我能獲得應得的一些‘報酬’。”
他越線的把淨化師束縛在雙臂之中,手指扶在她身側的雕花座椅兩側。
鷹隼的目光具有力量的凝視她,他在等候她的許諾或者回答。
謝歸棠略微蹙眉,企圖和他拉開距離,“我要你替我交給我的守衛者一封信件。”
拉合爾輕輕頷首,“可以。”
所以,他的報酬是什麼?
是一個吻還是一次精神撫慰,亦或許是更多屬於淨化師的甜美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