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柏因的智腦手環響了好幾次,謝歸棠瞥到是特勤處的來電。
她手指托住他的臉,低頭湊近,與他幾乎相吻的距離,他顧不上那些該死的公務。
“阿卡柏因,你真的很想與我締結婚約嗎?”
他喉嚨滾動,在她手中有些難.耐的喘.息,她這樣溫柔的望著他,讓他胸腔劇烈震鳴。
“想,我想成為您的伴侶。”
她垂眸輕笑,笑的那麼溫柔,那麼漂亮,但是眼底卻始終籠罩一層細細的陰影,彷彿被什麼東西困住的蝴蝶。
“你想吻我嗎?”
他聽到這句,心率瞬間拔高,但是該死的手環又再劇烈震動,他粗暴的拿下手環直接把它甩到地板上。
他急切的捧著她的臉,“我想……我想和您……接吻。”
跪在她腳下的高傲飛行系想要抬頭吻上去,但是她卻輕飄飄的抬起身子與他拉開距離。
逗狗一樣的姿態,被她輕鬆拿捏。
阿卡柏因眼眸暗沉下來,視線透露出猛禽的追擊感,謝歸棠又輕輕摸了摸他的臉。
“阿卡柏因,不要太著急了,時間還有很多,讓我們慢慢來。”
“和我待的久一點,我想慢慢拆下我的禮物。”
她手指從他側臉向下,指尖落在他身上那件白色蕾絲圍裙的邊緣,裡面隱約可見一抹粉色。
她唇角含著上位者的從容笑意,併攏食指和中指,在上面輕輕點了點。
“告訴我你的回答,這位哨兵先生。”
……
外面傳來敲門聲,然後是阿卡柏因副官的聲音,“總長,特勤處出事了。”
昏暗的室內,阿卡柏因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渾身大汗淋漓,止不住的輕微顫慄,一句完整話都難以說出了。
而他身側的阿根廷巨鷹像是謝歸棠的手養鳥一樣在她手下抬頭溫馴的被摸摸,乖的不可思議。
她赤腳踩在他的後背上,看著高傲的飛行係為她俯首,淡然的回應門外焦急的副官先生。
“抱歉了,你們總長現在不太方便。”
副官聽見謝歸棠這句話,沉默很久,最終還是從門口離開了。
她抬腿,以腳背抬起阿卡柏因潮紅迷離的臉,“或許你應該教你的副官更懂一些眼色,還有,擅闖總長的住所,可不是一個屬下的好行為。”
“阿卡柏因,我說的對嗎?”
他手指握住她的腳踝,在她腳背上落下溼漉漉的吻,甚至過分的想一路吻上去。
“是,我會教導他成為一名合格的副官。”
她屈膝踩在他的肩膀上,支著下頜似笑非笑的看他。
這位總長,像是色令智昏了一樣。
凌晨三點,阿卡柏因被謝歸棠折磨的半死不活,身上的白色蕾絲圍裙徹底溼透了。
而謝歸棠接到了一則拉合爾的簡訊,簡訊的內容非常簡陋。
——Flee!!!
逃跑,他讓她逃跑。
謝歸棠收起智腦,對視上阿卡柏因總長那雙沉著濃濃情緒的暗金色眼眸。
他對她輕輕一笑,禮儀滿分的哨兵先生,帶著貴族的矜貴與從容不迫。
“還要繼續嗎?我的未婚妻。”
巨鷹的智商是遊隼的七倍,飛行速度捕獵能力也是遊隼所遠遠不可及的。
所以,為什麼要聯合外人企圖矇蔽他呢?在他羽翼庇護之下,難道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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