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合爾一直注視著她,遊隼也是在狩獵時極具耐心的飛行系猛禽。
“我的報酬,是什麼。”
謝歸棠從他身上察覺到了進攻的侵略感,她不適的蹙眉。
“晉升的官職,或者一筆能讓你衣食無憂的星幣。”
正派大兵拒絕他的提議,輕描淡寫的對她說,“不要這個,我想要的是什麼,您真的不知道嗎?您是在考察我的耐心?還是在試探我的誠心?”
謝歸棠默然片刻,所以就是說,非要和她偷.情是嗎?
她嘆息一聲,素白的手指拽住他的制服領口,在他側臉落下輕輕一吻。
“所以現在可以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情了嗎?”
拉合爾眼眸漾出一點笑意,他起身對謝歸棠做了一個貴族禮儀,一手在後,一手在胸前,對她微微垂首。
“如您所願。”
“不過,我想這只是我小小的利息對嗎?”
“畢竟您也知道的,我接下來為您做的事情如果被其他人發現,那我可能要在軍部的監牢裡度過我的後半生了。”
“慷慨而仁慈的淨化師小姐,一定會給予我與風險等同的‘酬勞’,對嗎?”
年輕的哨兵滿臉都寫著“得寸進尺”,謝歸棠對他擺了擺手,“我會考量這個問題。”
真是貪心的鷹犬。
以遊隼的能力,他想要往特勤處送一封信件不被其他人發現並非難事。
……
拉合爾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和一些香甜的撫慰,心滿意足的離開自己頂頭上司的家門。
而他肩膀上的遊隼剛剛獲得了舒適的撫慰,鬥志昂揚的在高空盤旋飛舞,甚至不自量力的想要和那隻阿根廷巨鷹來一場飛行系的勇者之爭。
他拉合爾抬起手臂,它落在哨兵的胳膊上,它的主人也是滿面春風得意。
他捏住了它的小尖嘴,“聽著,夥計,我們需要悄悄的,悄悄的你明白嗎?”
如果被阿卡柏因那個虛偽的傢伙發現,他一定會被他狠狠的收拾一頓。
就他上司那種人品,他不敢恭維的想,或許阿卡柏因真的能做出把他直接發配到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
這輩子他也許不止升遷無望,不合腳的小鞋子也是穿不完的。
遊隼類人的做過一個點頭的動作,Over,鳥已收到,明白指令!
……
阿卡柏因費盡心思才力爭上游成為了淨化師的婚約物件,因為這個特殊身份他得到了太多哨兵的敵意。
或者說,他為了這個身份得罪了太多人了。
畢竟,如果不使用一些恰當的“小手段”他又怎麼可能在一眾豺狼虎豹中殺出重圍呢?
被一堆爛事搞到心煩意亂的阿卡柏因總長疲憊的回到家裡。
然後,他在自己家門口的位置發現了一根黑色的遊隼長羽。
阿卡柏因陷入沉思。
所以說,已經把那隻該死的手伸到他家裡來了是嗎?
上面熟悉的資訊素氣味讓他立刻鎖定了目標人選。
遊隼,高階哨兵,和他曾經同期在特.種部.落待過的狗雜.種,拉合爾。
阿卡柏因銷燬了那支噁心的長羽,然後漫不經心的想,他或許應該給那位拉合爾哨兵特製一雙小巧的鞋子。
進入家門,他嬌軟的婚約物件正在澆花,穿著柔軟的家居長裙,長髮散落在肩膀上。
整個氛圍都透露出一股“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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