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面板和黑色的衣襟,膚肉軟軟的,能看到一些漂亮的小腿線條和柔軟的大腿肉。
膝蓋上一點淺淡的青色蛇類齒痕。
她就這麼給一個成年男性發這種照片嗎?
林不遲心裡很難說是個什麼想法。
他略微仰頭緩了一會兒,然後看到她發過來的文字訊息。
不得不說,這位野生淨化師小姐,在有些時候敏銳到令人心驚,但是有時候又遲鈍到令人擔憂。
他嘆息一聲,回覆了她的訊息。
——林不遲「沒有出血點,沒事的,不用注射血清。」
——林不遲「真是非常抱歉,我可以當面向您致歉嗎?請給我一個機會。」
……
傍晚阿吉利亞來接謝歸棠下班,她拿好自己的東西開門跟他一起回去。
走出去幾步,她突然頓住,“我沒鎖門。”
她想起來,她睡覺的時候沒鎖門。
當時太累太困了,她以為自己也就眯十幾分鍾,但是沒想到一覺睡了好幾個小時。
而且睡的異常的沉。
阿吉利亞站在走廊一邊,看她突然在門口幾步遠的位置停頓下來,他朝著謝歸棠走過來。
走到靜音室門口,他蹙眉,露出厭煩的神色,“一股蛇味兒,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揉了揉眉心,“沒事,可能是我想錯了。”
林副隊那麼雅正一個人,應該不會做出那麼下流無恥的事。
阿吉利亞和謝歸棠離開這,一路上那股蛇味兒並沒有淡化,他臉色越來越沉。
謝歸棠進入房間,剛要關門,一隻手抵在門上,阿吉利亞推開那扇門,進.入了.她的房間。
“砰”的一聲,門在他身後關上。
他垂眸看謝歸棠,“您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嗎?”
謝歸棠不清楚他這是什麼意思,她感知到了屬於狼犬哨兵的侵略感。
她沒有後退一步,與他直接對視。
“你在質問我嗎?”
阿吉利亞沉默片刻,“我希望我有知情權,無論您選擇了誰,我只期望,我能有知情權。”
“您知道的,無論如何,我都會在這裡永遠等候,所以,請給我一點寬容和耐心,可以嗎?”
無論怎麼樣,犬系都會是她永遠的靠山和退路,她想去哪裡都可以,他不會束縛她的腳步。
他不會再痴心妄想一個人獨佔她,他只是想要一個知情權,這都不可以嗎?
他那雙藍色的眼眸,垂眼的時候很容易會顯得有點憂鬱的難過。
如果他步步緊逼,謝歸棠不會給他半點好臉色,但是他偏偏露出這樣一副模樣。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
她嘆口氣,然後招呼他到自己身邊來,她拉開一點後頸的衣襟。
“也沒什麼,就是下午發生點事,我好像過敏了。”
她沒有提起林不遲的事,因為她下意識覺得這不是一個適合提起的事,很容易會發生一些意料之外的流血事件。
阿吉利亞身量很高,他輕易的就順著她的領口看到了後面更多的紅色痕跡。
看過學習資料的犬系哨兵一眼分辨出那是什麼東西,他咬緊下頜,眼神透出一股狠絕的銳利。
“是誰。”
“下午都有誰去過您的靜音室。”
他肯定,在他送謝歸棠去靜音室的時候,她身上絕對沒有這些痕跡。
是那條不知名的爬行系哨兵,還是某個去就診的犬系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