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開江明珠的衣衫上的扣子,吻了吻她的脖子,呢喃道:“你想要我死,我可有滿足你。但大鄴要安定,就不能沒有繼承這張龍椅的儲君。等你生下皇子,我的命,你隨時可以取走。”
江明珠想要硬氣些拒絕,讓自己不要被他的這種小伎倆動搖,可對上蕭晉權溫情似水的目光,竟一時間晃了神。
他了解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
知道如何做,她最為舒服和滿意,難以拒絕。
冷漠傷人的話,都到嘴邊看,又被她嚥了回去,卻又不甘心這樣屈服,只好硬邦邦道:“這是你說的,可別以為我會捨不得你,以後等我去父留子了,你可別後悔!”
“我蕭晉權這一生都不會寫後悔兩個字。”
話音剛落,江明珠的裙子便從身上脫落,層層堆疊在地上,與蕭晉權的衣袍交迭在一起。
江明珠被抱上龍床後,無措地攀緊他的肩背。
“雲娘……”他自言自語般喚著他給江明珠取的小字,用唇齒堵住她欲出口的哭吟。
江明珠早已經習慣了他這樣的稱呼,也不會再因為這個名字聯想到謝宛芸。
這一刻,她甚至願意相信,他口中的雲娘至始至終都是她自己。
前世只是一個誤會。
蕭晉權扶著她的細腰,冰涼的髮絲垂落在她身上,性感的嗓音帶著濃濃的渴望,央求道:“雲娘,喊我夫君。”
往日蕭晉權說話,總是冷靜的,霸道的,不容置疑。
像此刻這樣哀求,把自己放在下位,是絕無僅有的。
江明珠一下子被戳中的母性裡的最柔|軟那一面,忍不住低喚了聲:“夫君。”
那瞬間,她感受到他的強勢,激動。
一下子,兩個人便徹底融為一體。
看著身上壓著的男子眼眸水潤,連眼尾都泛著一抹紅,似暈開的胭脂。
江明珠心跳的愈發快了,卻又不知如何面對這樣的局面,於是只能偏過臉,不去看他。
蕭晉權卻吻著她的臉頰,加快動作。
荒唐了許久,江明珠顧忌著蕭晉權明日還要上早朝,不能傳出什麼風言風語,說她紅顏禍水,勾著皇帝誤了國事。
畢竟有白美人那樣的前車之鑑,現在皇宮裡對皇帝的房事也極為敏|感。
是以,蕭晉權食髓知味,雞鳴三聲,都捨不得起床,還想再戰一次,都被她從床上踢了下去。
“不行,我太累了,要休息。”
蕭晉權聽她又喊疼,又喊累,也知道不能得寸進尺,便替她繫上衣帶,說道:“那你今日好好休息,晚上我再來。”
“……”
江明珠懶得多言,翻了個身便沉沉睡去。
待她再次醒來時,已經下午黃昏時分。
此時,宮裡的太監上來稟告,說東凌國公主求見。
蕭晉權當了皇帝后,不忘初心,還是定了聶遠山為公主的駙馬。
納蘭香雪此前找駙馬差點找了自己的侄子,這會兒也懶得再費心思,也知道蕭晉權不如嘉言帝好說話,便沒有異議。
今日進宮本就是為了謝恩的,來看江明珠是順便。
江明珠原本不願意聶遠山娶公主,是因為覺得公主性格不適合聶遠山,不願意聶遠山因為自己被蕭晉權惦記了,被迫娶公主。
可經過這段時間和公主相處,也改了看法。
公主這樣的性格,一般男子還真包容不了。
聶遠山看似沒有脾氣,但又很有原則,他若是答應了,便會一心善待公主,過好自己的日子,不需要她操心。
納蘭香雪與江明珠見面後,一眼就看出江明珠的不同,已然不是待字閨中的少女了。
她想到即將從東凌國回大鄴的秦淮林,不由有些感慨道:“江明珠,你如今當了皇后也好,這樣秦淮林或許也能對你徹底死心了。”
江明珠想了想,自己雖然進宮不是自願的,可木已成舟,她細胳膊真的擰不過蕭晉權這個大腿,便也不掙扎了。
總歸這一世確實和前世已經大不相同,她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便決定試著重新生活,把前世吃的苦,今生都加倍的討回來。
她沒有多說什麼,只道:“放心,秦淮林也會有自己的生活和幸福。”
她昨日在太極殿的時候,除了看見東凌國公主和聶遠山的賜婚聖旨,也看見了另外一道賜婚的聖旨。
是讓秦淮林娶葉雪寧的聖旨。
紀家隨著紀皇后倒臺,徹底失了勢,葉雪寧和紀家的親事自然也不會作數。
葉雪寧作為蕭晉權的表妹,被封為縣主,嫁到秦家也算門當戶對。
即便秦淮林為了逃婚,再次去了雁谷關,以葉雪寧的性格也會拿著賜婚的聖旨,追過去。
江明珠相信,秦淮林接受葉雪寧是早晚的事。
納蘭香雪聽了這些話後,也由衷的鬆了一起口氣:“那就好。”
江明珠雖然想得開,話也說得漂亮,可等納蘭香雪走了之後,她還是有些恍惚,一直坐在原處發呆,似乎不敢相信這輩子真的就這樣了。
昨夜的溫存過後,等身體的滿足感褪去,她的那顆心,還是空落落的。
她知道,這種感覺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去適應。
半年後。
宮裡終於傳來了喜訊,皇后懷孕了。
這個訊息傳出後,京中百姓皆是興高采烈。
秦淮林也在這一片笑鬧聲中,騎著馬再次出發,一個人前往雁谷關,沒有留下隻言片語,甚至沒有進宮道喜,更沒有道別。
還是葉雪寧追去雁谷關前,進宮和江明珠辭別,江明珠才知道秦淮林走了的這件事。
可見蕭晉權瞞她,瞞得多用心。
江明珠送走葉雪寧後,才想起桌上的安胎藥還沒有喝,便伸手要拿來喝。
蕭晉權突然出現,擋住了她的手,說道:“涼了,讓人重新做一份給你。”
江明珠不大在意,只是隨意點了點頭。
前世今生,她最愧疚的人就是秦淮林了。
她真心希望秦淮林能過得好。
“明明東凌和大鄴已經和談,根本不需要他再去鎮守邊疆的。”江明珠低垂著眼,語氣輕柔。
蕭晉權沒有說話,手指一下又一下地輕叩著書案,暗示著他對她心裡記掛別的男人的不滿。若非她此刻懷孕,不能承受他過分親密劇烈的動作,他非要把她抱在懷裡,狠狠親她,讓她無暇去惦記旁人。
很快保胎藥便熱好,江明珠飲完,放下碗,起身回床上休息。
她抬步要走,感受到衣裳被抓住,回頭去看,蕭晉權正扯著她的一片衣角,微仰著臉,眸光閃動,嗓音也變得低啞。
“你是在怨我,亂點鴛鴦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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