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村裡的秧苗損失了多少,需要買多少秧苗才能讓整個村的村民補種完。
她已經承諾了買秧苗的錢她先墊著,如此也不知道要花費多少銀錢。
等開始修房了,每日的工錢、伙食還有材料等等又是一大筆開銷。
所以店鋪還是應該儘快開起來,讓資金流動起來才能錢生錢,不至於坐吃山空。
她讓虎子先將康子看中的幾家店鋪大概跟她說一聲,讓她提前有個數。
見兩人談論正事,顧家人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地放低了。
奶奶甚至讓大家從堂屋退了出來,只留下顧嘉月和虎子二人。
奶奶讓大家都去做自己的事,她自己則拿了鞋底,坐在大門邊納鞋底。
雖然鄉下民風開放,但也不能留兩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是,奶奶坐在門口看著呢,任誰也說不出什麼不好的來。
沒一會,專屬顧宇河一個人的尖銳嚎叫從遠及近地響起,引得顧家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事走出來看。
只見他渾身都是泥巴,身上的衣服甚至破了好幾個洞,臉上被淚水洗出一條淚痕,讓人看了又心疼又忍不住發笑。
“閉嘴,老孃還沒死呢嚎什麼喪!”奶奶撿起腳邊的半截木棍,二話不說就朝著顧宇河丟去。她的聲音洪亮,帶著幾分怒氣。
顧宇河見落在腳邊的木棍更傷心了,哭喊道跑到奶奶的面前。“奶!石頭他欺負我!”
什麼?被欺負了?
原本不以為意的顧家人全部圍了上來。
“他們打你了?”大伯急切地問道。
“給老子的,欺負我顧家沒人是不是?宇山,拿著扁擔跟我走。我們去找他爹孃說道說道。”二伯氣得滿臉通紅,擼起袖子一副要幹架的模樣。
“哎喲別哭了,快跟我們說說他們怎麼欺負你的?是不是打你了?身上痛不痛啊?”大伯孃心疼地問道,一邊說一邊伸手想要幫顧宇河擦去臉上的淚水。
顧宇河抽噎著,斷斷續續地說道:“我們一起去河邊摸魚捉蝦,然後我發現有一處淺灘,那裡有好多蝦子。我就自己在那裡摸,可是石頭兩兄弟過來就要搶。我不給,他們就打我。還把我摸到的蝦也搶走了!”說著,他將小桶提了出來,往下一扣,空空如也!
“豈有此理,天殺的張家石頭。狗剩你別哭了,大伯帶你回去找場子。”大伯憤怒地說道,拳頭捏得緊緊的。
“就是,我家狗剩的東西都敢搶,活得不耐煩了。我也跟著去好好跟他娘說道說道。”大伯孃也附和道,臉上滿是氣憤。
顧家人浩浩蕩蕩地就走了。
顧嘉月不喜歡這種事,上輩子遇到了許多不講道理的家長,不管是誰的對錯,都得找到學校,找老師吵上一架。
所以她內心真的很拒絕吵架這種事情。
顧家這麼多人,應該不會吃虧吧?所以她去不去的影響應該不大。
嗯,要相信奶奶和大伯孃的戰鬥力。
果然沒一會,顧奶奶和大伯孃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偶爾還夾雜著幾句山歌。
哦,對。西南這邊的人民酷愛唱歌,大家經常把罵人的話變成順口溜唱出來。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