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過說到底,竹刃就算聽我的,樓逸塵身邊有那麼多暗衛,也不好殺。”
沈紹看著自家妹妹一本正經的談論如何殺夫,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妹啊,咱也不急著想這個,我覺得咱先觀察觀察。”
沈菡噗嗤一笑,也不再逗他:“好,聽哥哥的。”
沈紹又跟她隨意聊了幾句,讓她好好休息就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住處,沈紹連忙洗漱躺到床上,伸手抱住香香軟軟的妻子,忍不住喟嘆一聲:“還是我夫人好,不像菡兒,天天喊打喊殺。”
辛綠柏被他弄醒,轉過身扇了他一巴掌:“我好不容易才睡著,你一上床就給我弄醒了!”
這巴掌軟綿綿的,一點兒也不疼。
沈紹忍不住還是有點委屈,翻過身自己面對著床外睡。
“沈紹。”辛綠柏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沈紹臉色一喜,以為她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連忙轉身:“夫人!”
“你把被子給捲走了,想要凍死我們娘倆?”
沈紹:“……”
…
另一邊,張家。
張麒坐在亭子裡,穿堂的寒風讓人瑟瑟,他卻似乎感覺不到,一瓶接著一瓶灌酒,身邊擺滿了空壇。
辛辣的味道麻痺了腦袋,他才覺得好受了點。
妙珍在一旁連忙勸道:“少爺,你不能再喝了!”
“走開!”張麒甩開妙珍,“不用你管!”
妙珍摔倒在地,臉上漸漸佈滿淚水:“少爺,她明明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還未和離就跟順賢王苟合還懷了孩子,為何你還是對她如此痴心?!”
張麒抱著酒罈,怒斥:“不許你這麼說她!我只恨當初不是我救她脫離苦海,這樣她懷著的說不定就是我的孩子!”
妙珍難以置信,一向沉穩持重的少爺竟然會說出如此放浪形骸的話!
她恍惚了片刻,將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褪下:“少爺是喜歡追求刺激嗎?奴婢也可以!少爺想要如何都可以!”
少女脫光了衣服跪在地上,在寒風中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襬,祈求道:“少爺,哪怕是把我當成她……”
張麒走到妙珍面前,手從她的臉頰慢慢向下滑。
妙珍眼底湧現一抹喜色,少爺願意碰她了?
但是想象之中的觸控與歡愉並未出現,妙珍睜開眼睛,對上張麒眼中冰冷與嘲諷。
“你不是她,也不像她。”
“妙珍,明日起你不必來書房伺候了,去前頭侍弄花草吧。”
妙珍難堪地咬住下唇。
張麒走後,文博迅速跑了過來,將她身上衣服披了回去:“妙珍姐姐,你快點穿好,晚風很涼,要是感染風寒就不好了。”
妙珍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文博,你明天要跟少爺一起去慶賀順賢王的婚事,帶我一起去好不好?”
“可是,少爺不願意的話,我也沒辦法……”
妙珍緊緊抓住他的手:“你放心,只要你不說,少爺絕對不會發現我也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