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仙幻模擬萬界

第94章 就是要栽贓陷害!(萬字大章 )

紀淵的元神穩固,並沒有被搜查?

此言一出,全城皆驚!

兩人的對話像是雷鳴般響徹在天際,大半個鎮北城都聽得清清楚楚。

不少身居高位者,聞言都是心中微震。

“稱的上是奇招,王爺這次倒是選對了人,紀司林架在這裡,之後再想超然世外,不太可能了。”

有人站在木窗前,抬頭看著天穹上的異象,手中捧著一爐玉香,嫋嫋升起間,形成各種乳白色瑞獸在其身上跳躍。

“這下,可真讓人吃驚。”黑棋落下,老者帶著幾分讚歎:“本以為真是一個暴戾的少年,帶著大荒的蠻氣,現在看來,不對。”

對面的少年人執白棋,眼神中帶著與外表不符合的滄桑,輕笑道:“你若是見過他,便早就不會這麼想了。”

李昊在蛟龍埋骨地乾的一些事,並不是什麼秘密,他們都瞭解的差不多。

來到鎮北城後,更是出手了不止一次。

這次當街甩了紀淵一巴掌,又浩浩蕩蕩的把紀淵帶走,引起了滿城風雨。

而後一連幾波人上門,連他的面都沒見到。

最後還是珠光寶氣閣另闢蹊徑,付出了十萬靈源晶,才將其中一個人帶了出來。

這一樁樁一件件把李昊的魯莽,果斷,貪財好色展現的淋漓盡致。

來到鎮北城中後,呂梁,萬仁等都勸他不要衝動。

真不是看他長得一副魯莽樣,而是過往的行事風格,給人了這麼一種印象。

緊接著不久,搜查紀淵元神的訊息就傳了出來。

雖然令人吃驚,但還真沒有多少人懷疑其真假。

所有人都感覺這還真是李昊能幹得出來的。

少年意氣,哪管頭上壓著什麼天,直接掀了再說。

但現在,他們卻發現,根本不是這樣。

這一切都只是為了拉紀司林入局。

甚至紀淵元神被搜查的訊息都不是出自李昊,而是來自珠光寶氣閣。

這讓紀司林想扯到李昊身上,都不可能。

紀司林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知道,自己麻煩大了!

現在更棘手的是來自邢孟道的壓力。

他為靖衛司司首,主要職責便是防衛鎮北城,紀司林堂而皇之的出手,必然要給一個交代。

他心中怒火噴湧,恨不得把李昊大卸八塊,可惜的是他無法做到。

如果僅僅是李昊也就罷了,問題在於李昊的背後站鎮北王。

他沒有掀翻一切的實力,就只能在這個規則之內老老實實的玩著。

而鎮北王同樣是這樣,就算他真的想對紀司林出手,也需要一個理由,正當的理由,以應對大夏的詰責。

到現在這種地步,紀司林也只能硬著頭皮道:“你說沒搜查就沒搜查,我不相信。”

“你如果不信,可以跟我下去一同檢視,如果確定紀淵元神無礙,希望你今天可以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刑孟道早有腹稿。

紀司林也明白自己已經落入了下風,但也沒辦法,也只能順著說下去。

“好!”

而後,天穹上的意象逐漸消失,朗朗晴空,焱焱光輝,剛剛發生的一切,恍若夢境般。

城中不少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

李昊的府邸,一行人早就等在這裡。

“刑司首,果然不凡,”李昊收回目光,讚歎道。

“他又聽不見,你恭維他幹什麼?”林飛無語,卻遭來呵斥--

“李昊心中之言,怎麼能說是恭維?”

說話的是林將軍,他穿著亮銀色鎧甲站在旁邊,語氣不善。

林飛翻了白眼,懶得搭理這個老爹,對李昊埋怨道:

“你沒事把他喊來做什麼?”

“林將軍實力不俗,有他作為公證人,我們也好與紀司林辯駁。”李昊神色平靜。

林飛一眼看透:“怕死是吧,有刑孟道在,你還怕紀司林當場殺了你?”

“不好說。”李昊不置可否,謹慎一些總是沒錯的。

“也是,刑孟道藉助的是鎮北城大陣之力,和紀司林還是多少有些差距。”他嘀咕道。

和林飛一樣想法的,還有紀司林。

當他走進大堂,看見李昊身邊的林將軍之後,一種想要罵孃的衝動便在心中醞釀著。

你tmd這麼怕死招惹我幹什麼?

說實話,他還真不是沒有考慮過強行殺掉李昊,畢竟他怎麼說表面上也是隱龍位北境之首。

就算當著刑孟道的面幹掉了李昊,也不會有什麼太大後果。

現在兩人的矛盾已經公開,他強行殺掉對方,反而有理由可以去扯。

雖然依舊有些得不償失,但與李昊現在帶來的危害性相比,他認為這是值得的。

不過,林將軍的存在徹底掐滅了他最後一點心思。

但這同時也讓他更加疑惑,李昊明顯不是無所畏懼,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死咬著他不放?

難道…

他腦海中忽然迸發出一個,曾經被他否定,但現在又讓他想起來的猜測。

此人,不會真是被鎮北王逼著對我出手吧?

這是他的屬下提起的,但他認為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便否決了。

但他左思右想,都找不到其他什麼理由。

萬一,真就這麼簡單呢?

“紀大人,刑司首…”李昊禮數週全,向兩人問候。

刑孟道身姿挺拔,倒算不得多麼英俊,面板還有些泛黑,但走起路來的龍行虎步,卻和小北王有幾分相似。

大機率是和鎮北王一脈相承。

他微微點頭,態度不冷不熱:“嗯,紀司林不相信你對紀淵什麼都沒做,非要過來證實一下。”

“人之常情。”李昊也嘆道:“我也不知道這麼離譜的傳言是從什麼地方傳出去的。”

“想我平日與人為善,朋友遍佈天下,就算紀兄弟與血祭之事脫不了干係,我也不可能如此魯莽搜他元神。”

在場幾人臉色各異,角落中的蔣臣,臉頰都快抽筋了。

md,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熟悉?

紀司林深吸一口氣,李昊的話無異於當面向他插刀子。

他乾巴巴的回應:“很多事情都未有定論,話不要說太早。”

“也是,沒有證據的話,不能亂說。”李昊深以為然,隨後便讓人帶路走向地牢。

他自己的始終跟在林將軍身旁,走起來倒是始終淡然自若。

一行人各懷鬼胎。

不多時,眾人便到地牢。

牢籠中,紀淵身心俱疲,蜷縮在角落中,衣服上早已遍佈汙濁的痕跡,也不知受了什麼樣的折磨。

看到紀司林之後,他當即激動的爬了過來,見喊:“父親,父親,您是來救我的嗎?”

“快把我帶走!”

他聲音喑啞,喉嚨裡像是有兩塊石頭在摩擦。

紀司林看見兒子這個模樣,頓感痛心疾首,不過還是第一時間查探了他的元神。

果然如同刑孟道所說,其元神穩固。並沒有任何被搜查的跡象。

“我要把他帶走…”紀司林聲音陰冷,環顧四周,態度堅定。

“不行…”李昊緩緩搖頭。

“馬前卒,小心走的太靠前,死在河裡!”他隱含威脅。

李昊聞言,也隱有所指:“馬前卒,朝什麼地方走,不是自己能決定的,有時候敵人的逼迫,也會讓他改變方向。”

這下換做紀司林心中微驚,敵人的逼迫?什麼意思?

他知道是我在背後算計他?

怎麼可能?

沒有任何線索會洩露我的身份,他總不能是靠直覺確定的吧?

“無論如此,我都要帶走他,我看誰敢攔我!”他耍起了無賴。

“看起來您還不知道紀淵犯了什麼事兒吧?”李昊哀嘆,自顧自的說道:“靖衛司一個巡街校尉死了,他死之前,在身邊留下了紀淵的名字。”

我當然知道!

紀司林心中咆哮,你現在還在栽贓!

王明死的時候身邊留下什麼了,我能不知道?

還留下紀淵的名字,你可真能扯!

“放屁,什麼王明,我根本不認識他,父親,他在陷害我!”紀淵咬牙切齒道!

李昊沒搭理紀淵,肅然道:“有件事兒算是機密,您可能不知道,但現在這種情況,我也不得不說了。”

眾人看著他的表演,神色各異,他低聲道:“天啟學宮,死了三十個學子,死壯和王明死的一模一樣,由不得我們不懷疑這件事和紀兄弟也有關係。”

這我也知道!

紀司林已經明白,李昊這傢伙是想方設法,千方百計把這件事往紀淵身上扯。

其目的很簡單,就是把他拉下水。

“栽贓陷害,死人身邊留下幾個字就能確定兇手?若真是淵兒殺的,他會蠢到留下屍體?”紀司林冷問。

誰知李昊也一臉疑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兇手這麼蠢,居然把屍體留下了,紀大人你說,他們腦子裡在想什麼?”

李昊說話的時候還看著紀司林。

紀司林湧動的情緒一滯,說不出話來。

“我這麼做也是為了還紀兄弟一個清白,王爺委以厚望,我也不能讓他失望。”李昊輕嘆:“要不然這樣,我退一步,讓靖衛司的兄弟去紀兄弟住過的地方搜一搜。”

“要是沒問題的,您帶紀兄弟離開,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至於您,就先在這裡陪著紀兄弟吧。”

紀司林瞳孔收縮,一股不祥的預感猛然在心中升起。

這個局,還沒結束!?

什麼叫紀淵住的地方,不就是紀司林的府邸嗎?

平日裡有他的身份掩護,無人敢進入其中。

當然以他的謹慎而言,他府邸中平日也沒什麼指向明確的證據。

可這世間神通無數,他可不敢保證這群人萬一真進了自己的府邸,會發現些什麼。

而且,這段時間情況特殊,他的動作頻繁了些,他也難保沒有遺漏的地方。

此人的真正目的,是想搜查他的府邸。

甚至說,現在已經有人在搜查他的府邸!

如果和他的人起了衝突,麻煩就大了。

此事發生的突然,他來之前,根本沒下達過多的指令。

他的人如果見到有人強行闖進府邸之中,群龍無首之下,指不定會有一些愚蠢的操作。

“你敢!”他厲喝:“你要踐踏我顏面,先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

李昊有些疑惑:“為紀兄弟脫罪,何來踐踏一說?”

而後,他更是苦口婆心:“天啟學宮事關王爺顏面,紀兄弟牽扯的越深,越難脫身啊。”

紀司林神色陰晴不定,而後豁然起身,冷聲道:“我相信紀淵是清白的,也希望李統領能還他一個清白!”

他算是明白了,李昊扣下紀淵,人證物證都已經安排好,他今天不可能帶走紀淵。

而現在最關鍵的是他的府邸與手下。

話音落下,他便猛然起身,不理紀淵的哀嚎,大步離開了這裡。

“父親,帶我離開啊父親!”紀淵懵逼了,抓著牢籠哀嚎道:

“他在陷害我,我根本就沒做過這些事情,什麼王明什麼天啟學宮,我根本就不知道!”

他本以為自己的父親來了,會強勢帶他離開。

結果到最後居然還要把他丟在這裡。

李昊算什麼啊!

區區一個洞天而已!

他說的一切都是栽贓陷害,硬剛到底又如何,遲早會水落石出,父親為什麼要退步!?

紀淵想不明白。

不止紀淵想不明白,外場的其他人也想不明白,刑孟道更是欲言又止。

發生的一切都太古怪了。

以他的經驗,可以看出李昊的一番言論,漏洞百出,完全是在扯淡。

他相信紀司林也能看得出來,可問題在於紀司林居然沒有就此硬剛到底?

不過,他並不是整件事情的親歷者,其切入點也是林飛臨時通知他,有人要攻擊鎮北城。

有些事,他並不瞭解。

所以思慮再三之後,他也隨著紀司林離開了。

待兩人離開後,李昊蹲在紀淵面前,幽幽的盯著他。

紀淵已經徹底絕望,蜷縮成一團,呢喃道:“你這是栽贓陷害,栽贓陷害!”

紀淵的價值已經被掏空,雖然無法搜查元神,但赤麟軍也有迷惑之術,足以讓他把知道的說出來。

不過此人的確什麼都不知道。

“既然是栽贓陷害,為何你父親不據理力爭呢?”李昊的聲音傳入紀司林的耳朵中。

紀司林神色呆滯,猛然閉嘴,也不知在思考些什麼。

至於地牢中其餘幾個倒黴蛋現在已經瑟瑟發抖,神色驚恐,祈禱家裡人還沒放棄自己。

“奇了怪了,這麼低階的栽贓陷害,紀司林看不出來嗎?”林飛嘀咕著。

“除非往他身上潑的髒水還不如他身上的髒。”蔣臣補充道。

“所以我就更好奇了,如果此人真是幕後黑手,在鎮北城中提煉萬靈陰血。”林飛皺著眉頭:“怎麼就被李兄一眼看出來了?”

“就好像,李兄事先已經確定紀司林肯定有問題,然而再對他出手。”

林將軍對此事也感到疑惑,紀司林的表現太奇怪了,明顯是心虛。

如果他清清白白,硬剛到底,到最後肯定是李昊賠禮道歉,甚至付出更多代價。

可紀司林不敢,或者說害怕,害怕這件事繼續下去會超出他的掌控。

場中之人都沒有太過愚蠢的,雖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但也都能看出來紀司林不對勁。

“自然是託王爺的福。”李昊朝著王宮的方向拱手。

林將軍神色古怪,林飛不由得搖頭:

“你不會是公報私仇吧?逮著紀司林懟。”

“林兄此言差矣,我能把目光放在紀司林身上,還要多虧了你當時的點撥。”李昊上了波眼藥。

果不其然,林將軍聞言,怒斥道:“孽子,李統領行事,你在旁邊老老實實看著就行,以後不要炫耀你那小聰明。”

林飛徹底無語,蔣臣咧嘴一笑,嘿,李兄不針對我了,不錯…不錯…

林將軍日常呵斥完,又對李昊道:“此事我需儘快回去和王爺彙報,紀司林你不用擔心,我會盯著他,他不會有機會對你動手。”

“那就好,多謝林將軍。”李昊頷首相送。

………

“紀司林還真被他試出來了?”鎮北王聽完彙報,臉色頗有些奇異:“這效率,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他本意,的確是讓李昊在紀司林這塊圓潤的玉石上鑿出一道裂縫。

可他命令才下達多久?紀司林就露出了馬腳。

“此事的確頗為古怪,他的一步步計劃,好像認準了紀司林就是幕後黑手。”林將軍也百思不得其解:

“說起來效率的確驚人,不過如果能確定紀司林有問題,然後再反推過去,倒也不足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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