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好好生活,這,應該是我們最好的結局。”
燕嘉轉身想走,柳北川伸手拉住燕嘉的手腕。
“燕嘉……”
“柳北川,你現在還是時家的女婿。”
燕嘉一根一根的掰開柳北川的手指,頭也不回地穿過人群,消失在柳北川眼中。
柳北川痛苦地閉上眼,扶額,嘴角勾起嘲諷的笑。
“柳北川,你可,真是個慫貨!”
季灼淵站在一旁,惋惜地搖搖頭。
“真喜歡就去追回來,你們季家又不止你一個孩子。少了你,季家不活了?”
柳北川搖頭,“灼淵,幫我做件事。”
季灼淵疑惑地望向柳北川。
時倩君的房間。
江歲昭走進房間的時候,時凜臣坐在搖椅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搖椅是時倩君生前最喜歡的。
時凜臣跑了八個國家才找到自帶異香的木材,找了一大批老師父,專門給時倩君打造的。
就是為了時倩君中午曬太陽時做得舒服一些。
聽到聲響,時凜臣抬手看了江歲昭一眼。
“你來幹什麼?”
語氣冷漠,眼神裡滿是冰冷。
想來恐怕還在因為醫院裡的事情埋怨江歲昭。
“醫院的事情不是我做的。”
“週數在查。”時凜臣強壓著心裡的怒火,“不要再和我提這件事!”
“不想提,是因為你不相信我對嗎?”江歲昭垂下眼,“在你心裡,始終認為我是個十惡不赦的人。”
“難道江映的傷不是因為你?”時凜臣冷哼一聲,“我不知道為什麼大姐到死都要維護你。”
“她甚至求我,讓我不要和你離婚!連生病的人你都要利用,你能有什麼好心?!”
“你的目的達到了,開心嗎?”
“滾出去!”
江歲昭看向時凜臣的眼神中有震驚,更有難過。
江歲昭收回眼神,徑直走向了時倩君說的位置。
剛拉開抽屜,時凜臣一把抓住江歲昭的手。
“誰允許你動的!”
“鬆手!”
“你不配動我姐的東西,如果不是因為你,她怎麼會死!”
時凜臣甩開江歲昭,江歲昭跌坐在床上,雙手條件反射地捂住肚子。
“時凜臣,你發什麼瘋!”
江歲昭起身,猛地抓住時凜臣的領帶,強迫時凜臣和自己四目相對。
“我已經證明過自己的清白,如果你覺得我害死了她,那就找出證據。”
“到時候你就算把我扒皮抽筋,我都毫無怨言!如果不能,那就不要指責我!”
江歲昭推開時凜臣,時凜臣踉蹌的後退兩步。
江歲昭一把拉開抽屜,抽屜空無一物。
江歲昭思索一番,將手伸向夾層,果真有兩封信。
一封給時凜臣,一份給時爺爺。
江歲昭將時凜臣那一封丟向時凜臣,“看好了,倩君姐留給你的信!”
“倩君姐說的沒錯,你就是魯莽!”
江歲昭生氣地離開。
時凜臣低頭看著手中的信,緩緩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