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凜臣有點沒明白她的意思。
只見她緩緩伸出手“難道還要我自己戴上嗎?”
他激動地拿出戒指給她戴上,看著她給自己戴上戒指的那一剎那。
他有些激動得想哭。
夕陽下,兩隻手交疊在一起,無名指上的戒指熠熠發光。
他低頭親了一下她戴著戒指的手指。
低頭親上了她的唇,夕陽西下,本是淺嘗輒止的吻久久不捨地分開。
唇上的柔軟讓他想要更多,急促起伏的胸口全都彰示著他的失控。
腦海中的最後理智制止了他,
她伏在他的胸口,眼神都有些失焦,嘴唇上的顏色已經花了。
時凜臣的聲音沙啞,裡面壓制著濃濃的慾望。
渾身的燥熱在叫囂著想要更多。
他強行壓下不停冒出的想法。
江歲昭軟軟的手打了一下時凜臣的胸膛,帶著一絲嗔怪。
“都怪你!”
他笑著承受,“沒辦法,實在太愛你了,真想把你走到哪帶到哪。”
時凜臣說著,將她抱得更緊。
就像抱著失而復得的寶貝。
時家老宅。
書房裡,時父坐在書桌後,眼神不屑地冷哼一聲。
自從上次的事情後,自己就像被軟禁在這裡。
不僅時家的一切他都沒辦法插手,還誰都不讓見。
時老爺子說得好聽,會保他一輩子。
但醫生來了一波又一波,都說他沒有幾天可活了。
怎麼保護他?
只怕時老爺子一歸西,時凜臣這個不孝子立馬就會對付自己。
“哼,你就是為了這麼個女人,迕逆你老子的!”
“縱使你犯錯不少,但你畢竟生養了我,我尊重你。”
“但不代表你可以隨意侮辱她!”
時凜臣站在江蘇昭面前,眼神兇狠地瞪著時父。
時父被他的眼光瞪得有些緊張。
猛的把茶杯往桌子子一一放。
“要問什麼就趕緊問,問完就趕緊走!”
江歲昭拉拉時凜臣的手,示意自己可以。
江歲昭掏出那串佛珠。
“想必您也不喜歡我喊您爸,時伯父,我想問你,三年前,您戴著它去了南城醫院,和我起了爭執。”
“是因為什麼?當時還有一個在手術室的男孩,您認識他,對不對。”
時凜臣聽著江歲昭一點點說出細節。
這些資訊,怎麼和當初的自己這麼相似?
同樣受傷,同樣住在南城醫院?
據他的理解,父親好像只去過一次南城,是因為接當時手術的自己?
難道…
時凜臣猛地抬頭看向時父,眼神裡全是對真相的渴望。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時父看著兩人的表現,心中已經有了七七八八。
“我的好兒子,你這麼著急地想要和人家在一起。“
“卻沒想過,人家心心念唸的根本不是你。”
“你連一個死人都爭不過!”
江歲昭上前一步,眼神死死地盯著時父。
“死人?”
“你對他做了什麼?!”
時父冷笑一聲。
“要怪,就怪這世上的事情太巧了!”
“竟然讓他落在我的手裡!”
“真可惜,你永遠找不到他。因為他,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