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方子,還被廠裡買去批次生產。
她不但會百花釀,還會茶酒、花酒……
不如借百花釀開啟上層市場?
“晚照。”
“小娘,有何吩咐?”晚照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凌曦捏著信,嘴角勾起一抹笑。
“去後廚那兒看看,有沒有釀酒的傢伙。”
晚照愣了一下。
釀酒?
凌小娘要釀酒?
“可是要做錯認水、青梅酒?”
錯認水?那不就是馬蹄酒嘛!
像錯認水、青梅酒一類的,不過是用水果進行調味,實際上算不得釀酒!
凌曦搖頭,“是釀,不是泡酒。”
晚照遲疑片刻:“這……”
“怎麼了?”
晚照吞吞吐吐:“奴婢從未見過女子釀酒……”
酒坊的生意一直掌握在男子手中!
這些酒方都是各家的命脈,自古是傳男不傳女。
女子最多也不過是兌些香飲子、青梅酒,釀酒?
倒是從未聽聞。
凌曦輕笑一聲:“誰說女子不能釀酒?”
晚照被她問得啞口無言。
她偷偷打量凌曦,見她胸有成竹的模樣,心中雖疑惑,卻不敢再多問。
晚照福了福身:“請隨奴婢來。”
凌曦跟著晚照往後廚走,心裡盤算著釀酒的事。
百花釀,聽著浪漫,做起來卻很費工夫。
得尋合適的百花,還得尋好水。
最好是山泉水。
沈晏踏入觀山院時,已是月上柳梢頭。
院子裡靜悄悄的,只有幾盞昏黃的燈籠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他心裡有些疲憊,風泉馬場那邊還沒有訊息,今日朝堂之上,祁長澤與幾位老臣又爭執了起來,為了那江南的賦稅。
他揉了揉眉心,推開房門。
一股飯菜的香味撲鼻而來。
凌曦坐在桌旁,晚照正從食盒中將菜一一擺出來。
她今日穿了件淺綠色的衣裙,頭髮鬆鬆地挽了個髻,幾縷髮絲垂在臉頰,襯得肌膚如玉。
“回來了?”凌曦抬頭,衝他微微一笑。
沈晏愣了愣。
他很少見她如此輕鬆愜意的模樣。
平日裡,她總是帶著幾分警惕,幾分疏離。
他只能在床榻上,窺得她幾分真性情。
今日卻不同,眉眼間都是笑意,像春日裡盛開的桃花,嬌豔動人。
他心裡莫名的劇烈跳動了一下。
“嗯。”他應了一聲,走到桌旁坐下。
晚照將碗筷擺好。
凌曦暗中嘆了口氣,終於可以吃了!
她讓晚照給門房送了銀瓜子,叮囑對方只要沈晏一回府便來觀山院通報。
這樣她也能及時收到訊息讓小廚房將一直溫著的飯菜擺上。
沈晏衙門事多,歸時不定。
她已經有些餓了,幸而提前吃兩塊點心墊墊肚子。
秦氏不是說要她侍奉夫君嘛!
她就侍奉唄!
沈晏先拿起的筷子,筷子才沾到菜,凌曦這邊已經飛快地夾起一塊排骨啃了起來。
見她吃得香,沈晏不由也多用了一碗。
晚照備了熱水後退下。
沈晏解著外衫,有些疲憊。
“公子,讓妾身來服侍吧。”凌曦款款走上前。
服侍?
沈晏挑眉,目光落在她身上。
只見她纖纖玉手,捻上自己的外衫衣領。
然後緩緩下拉。
接著是腰帶、中衣。
衣衫滑落,露出精壯的胸膛。
直到——
他猛然握住了她的手,眼眶發熱。
凌曦抬眸,撞進他深邃的眼底。
她能感覺到他指尖的滾燙、他呼吸的急促。
哎呀,他好像誤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