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這麼說話,人家心裡能痛快?回頭不借你錢,我看你找誰哭去!”
錢豹一聽,猛地一拍大腿:
“哎呦我去!把這茬兒給忘了!得,往後我也得跟幽鼠好好學學,見天兒給幽月請安。”
過了能有一個多小時,幽月她們回來了,說是已經談妥了。
挖出來的東西,還是按原來的分法,我們拿五成,幽月、瘦猴他們拿三成,那老油條拿兩成。
至於那老油條是不是真知道墓在哪兒,幽月也摸不透。
反正那人拍著胸脯說,他年輕那會兒三天兩頭往山裡鑽,對地形門兒清。再說,他是本地的地頭蛇,真碰上點啥事兒,也好有個照應。
幽月的意思是,花這兩成銀子買個安心,不虧。“賀哥這人靠譜嗎?”我問出這句話時,眼睛不自覺地瞥向窗外那輛破舊的麵包車。夜色中,車身上的鏽跡斑斑彷彿某種不祥的預兆。
幽月坐在角落裡,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桌面。她輕輕搖頭,眼神中帶著幾分厭惡,卻又摻雜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憂慮。
“就是個老色鬼。”華姐冷笑一聲,指節敲擊桌面發出清脆的響聲,“從見面開始就盯著我和幽月看個不停,恨不得把眼珠子粘在我們身上。那眼神,嘖嘖,跟條發情的野狗似的。”
錢豹坐在我對面,粗壯的手臂上青筋隱現。“那你們為什麼還要同意他加入?”他皺著眉頭問道,聲音裡壓抑著怒火。
“沒辦法。”華姐嘆了口氣,手指卷著一縷秀髮,“這傢伙威脅說要報警,還吹噓自己在青雲縣有關係。雖然大部分是吹牛,但保不準真有幾分本事。你也知道,咱們這活兒經不起查。”
我注意到錢豹的拳頭攥得更緊了,指節發出輕微的咔咔聲。這個莽漢子的脾氣我太瞭解了,一旦動怒,後果難料。
“別衝動。”我探身過去,拍了拍錢豹的肩膀,感受到他緊繃的肌肉,“現在最重要的是完成任務,只要他不搗亂,損失兩成利潤也就認了。大不了回頭再找機會...”
“要是他敢耍花樣...”錢豹咬牙切齒地說,話沒說完,但威脅之意已經很明顯。
“行了。”我打斷他的話,目光掃過在座的每個人,“咱們要提防的是他們三個人,明天見面後多留個心眼。今晚都早點休息,養足精神。”
夜色漸深,旅館走廊裡傳來零星的腳步聲。我躺在床上,腦子裡不停回放著今天發生的一切。那個自稱賀哥的傢伙,總給人一種說不出的違和感。
清晨,陽光還未完全驅散夜的陰霾,賀哥就帶著兩個膀大腰圓的漢子出現在約定地點。
他穿著一件皺巴巴的花襯衫,領口敞開著,露出裡面的背心和一條粗大的金鍊子。那副市井混混的做派,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出身。
“哎呦,美女們可真準時。”賀哥咧著嘴笑道,露出一口發黃的牙齒。他的目光在華姐身上停留了幾秒,又飄向幽月,“放心,有我在,保證帶你們找到地方。”
跟著他來的兩個漢子,一個比一個魁梧。尤其是那個一米九五的傢伙,渾身肌肉虯結,就連錢豹站在他面前都顯得瘦小。他們寡言少語,但眼神中透著一股子狠勁。
“出發前,咱們先說清楚。”我上前一步,“路線你負責帶,但所有決定必須經過我同意。還有,對女同志放尊重點。”
賀哥撇了撇嘴:“得得得,您說了算。不過我提醒你啊,這山裡頭可不太平,有我罩著你們是你們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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