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更納悶了:這麼年輕,看著也不像缺錢的,為何會來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華姐顯然也對幽月很好奇,忍不住問她:“妹子,你看著不大啊,怎麼也幹起這行了?看你這樣子,也不像家裡窮的,你是為了錢才幹這個的?”
幽月沒有直接回答她,只是淡淡地說:“我為什麼幹這個不重要,咱們還是說說怎麼合作,挖出來的東西怎麼分吧。”
“爽快!”華姐一拍大腿,“既然你這麼爽快,那我也痛快點!這地方我三萬塊錢賣給我這兩個兄弟了,你們出一半,給他們一萬五,挖出來的東西,咱們五五分。”
“錢現在就給?”幽月問。
“那當然,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行。”幽月說著,真就從包裡數出一萬五千塊錢,遞給錢豹。動作那叫一個乾脆利落。
旁邊那個瘦猴還想說什麼:“幽月,這錢……”
幽月瞪了他一眼,他立馬就閉嘴了。
看來,這夥人裡,真正說了算的,還是這個幽月。
收了錢,接下來,就該準備下墓了。盜洞已經打通,我抓著繩子,率先滑了下去。
瘦猴緊隨其後,還不忘吹噓:
“這洞可有得打了,離墓室那邊少說也得一公里,我們哥幾個可是費了老鼻子勁了,你們這回算是撿了個大便宜!”
錢豹落後幾步,聽了這話,嘴一撇,滿臉不屑:
“切,咱們上面馬上就能通了,也就是再來幾鎬頭的事兒!”
我沒心思聽他們鬥嘴,只顧著留意腳下。
滑到盜洞盡頭,我用腳尖試探著踩了踩。
嗯,是圓形的券頂,用青磚砌的,還算結實。
錢豹從後面擠上來,從揹包裡抽出明晃晃的鋼釺,二話不說,掄圓了胳膊就朝券頂猛砸。
“嗵!嗵!嗵!”
悶響聲中,券頂被砸出一個大窟窿,碎磚頭噼裡啪啦地往下掉,激起一片塵土。
緊接著,一股子發黴的、潮溼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怪味兒,從洞裡湧出來。
我趕緊捂住口鼻。
手電和頭燈的光柱打進去,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吞噬了一樣,啥也看不清。
一股陰冷的風從洞裡吹出來,吹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錢豹從包裡摸出一個黑乎乎的玩意兒,用打火機“啪”地點著,小心翼翼地往洞裡送。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個用黑狗油做的油燈。
火苗剛探進洞口,就“呼”地一下滅了,連個火星都沒留下。
“這玩意兒是用特製的黑狗油做的,辟邪驅毒,靈得很!”錢豹把狗油燈收回來,眉頭擰成一個疙瘩,“燈滅了,說明裡面有髒東西,暫時不能下去,等個把鐘頭再說吧。”
沒辦法,我們只能原路返回。
爬出盜洞,回到老院,幽月正坐在一個小馬紮上,戴著耳機,旁若無人地聽著CD。
見我們上來,她摘下耳機,抬眼掃了我們一下,惜字如金地問了句:
“怎麼樣?”
我把情況簡單說了說,她“嗯”了一聲,又戴上耳機,繼續沉浸在自己的音樂世界裡。
看她的樣子,似乎對盜墓這事兒,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另一邊,華姐正跟幽虎哥在車裡嘀嘀咕咕。
我走過去,把墓裡的情況跟華姐說了。
華姐聽完,從車上取了點零食飲料,招呼大夥兒在院子裡歇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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