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豹心領神會,過去幫幽鼠出主意。
倆人嘀嘀咕咕商量了半天,總算弄出個能湊合用的樹屋。
幽月跟華姐把帳篷往裡頭一放,
這下總算不用睡地上了。
晚飯時,
大夥兒圍坐在火堆旁,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也許是這幾天相處下來,彼此都熟悉了,
華姐突然開口問幽月:
“妹子,咱認識也這麼些天了,可姐還不知道你叫啥呢,方便透露一下不?”
這話要是幽鼠問,
估計幽月連個正眼都不會給他。
可問話的是華姐,
幽月就有點不好意思了,
臉上露出了一絲為難的神色。
幽鼠又在那兒瞎起鬨,
“對啊對啊,幽月,你就告訴我們唄,哪怕說個姓也行啊!咱這隊伍裡,就你最神秘了,除了知道你很有錢,小名叫幽月,其他的啥也不知道。”
瘦猴看不過去了,出來打圓場,
“行了行了,人家不想說,你們就別逼問了,以後日子長著呢,早晚會知道的,這跟咱盜墓也沒啥關係,對吧?”
華姐也覺得有道理,
“也是,這事回頭再聊。”
可幽鼠還是不死心,
“那……你今年多大了?這總可以說吧?”
本以為幽月會直接無視他,
沒想到,她竟然破天荒地回答了:
“十九。”
“十九?”
華姐愣了一下,
“你跟遠峰同歲啊。”“幽月竟然跟我同歲?”
這事兒我還真沒往心裡去。
打從一開始見著她,我就覺得這姑娘年紀不大,估摸著跟我差不多。
可真到了這時候,面對面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了,我這心裡頭還是忍不住犯嘀咕:都是十九,這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瞅瞅人家,二十萬塊錢說拿就拿,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那叫一個氣定神閒。
再瞅瞅我自己,唉,算了,不提也罷,越想越心酸。
“那個……幽月啊,你生日幾月份的?咱倆對對,看誰大?”
我這好奇心就跟那野草似的,蹭蹭蹭往上冒。
“八月。”
幽月還是那副惜字如金的模樣,說話乾淨利落。
“哎呦,這可真是緣分啊!咱倆居然是同一個月的!”
我一聽就樂了,這巧的,都可以寫進小說裡了!
“你也是八月的?”
幽月明顯有點意外,語氣裡帶著一絲驚訝,
“幾號?”
“十號,前幾天剛過。”
我如實回答,心裡還有點小得意。
“天吶,你們該不會是雙胞胎吧?這也太巧了,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演!”
華姐也在旁邊咋咋呼呼的,跟發現了新大陸似的。
“他比我大,我八月底。”
幽月搖了搖頭,嘴角微微上揚,看來她也覺得這事兒挺有意思。
幽鼠一聽這話,立馬就跟打了興奮劑似的,整個人都精神了:
“我之前找人算過命,說我媳婦兒比我小三歲!幽月,你這不正好嘛!”
這傢伙,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啥德行。
“算命你也信?再說了,就算準了,那個人也肯定不是我,你不是我的菜。”
幽月毫不留情地懟了回去,看都不看他一眼。
“那……那你喜歡啥樣的啊?”
幽鼠頓時就萎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但還是不死心,聲音都小了八度。
“這你管不著,反正不是你這種。”
幽月的回答那叫一個乾脆,一點面子都不給。
“幽月,是不是對我這款情有獨鍾,渾身上下都充滿陽剛之氣的猛男啊?”
錢豹也來湊熱鬧,還故意秀了秀他的肱二頭肌,朝幽月拋了個媚眼。
“你?想都別想!”
幽月直接賞了他一個白眼,那嫌棄的表情,就跟看到了什麼髒東西似的。
“難不成……是喜歡我這種,成熟穩重的大叔?”
賀哥冷不丁地插了一句,語氣裡帶著一絲僥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