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地方搞定,問題就是解決了一大半。
因為是裝修過的,住進來不是什麼問題,當天張澈就是找了保潔來清理了一下。
自己弄不是不行,只是有些邊邊角角以及廚房油汙積攢的地方,還是費勁。
至於缺少的電器,也在附近補充了,之前只有一個房間有空調,剩下兩個房間也給裝上。
沒有誰比他更清楚,這往後的天氣,是越來越熱,長安深處內陸,熱的時候那也是不簡單。
再住了一天賓館,來到長安的第三天,便是直接搬了進來。
沒在外面飯店吃,在家裡弄了幾個菜。
嗯,現在可以稱呼這個地方是家了,張澈直接買了下來,產證還在辦理手續,登記的是徐青鴦的名字。
吃了兩天油潑面,以及砂鍋,中間還攙雜了涼皮,算是好好享受了一頓碳水。
晚上陡然間吃到家鄉菜,伴著米飯,又是覺得舒坦。
稍有些吃撐,放下筷子。
張澈等了一會兒,才是說道。
“阿姨,這邊給你找了個活…”
當然,只是養個人在這邊,對於張澈甚至徐青鴦來說,都不是什麼壓力,但人在世上,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沒有社交,沒有自己的事,就怕胡思亂想。
“好,謝謝你。”
林默笑了笑,點點頭應下。
也是讓徐青鴦鬆了口氣。
什麼工作內容,張澈已經提前和她說了,電視臺那邊的保潔,並不勞累。
聽著倒是一般,但和過去相比,無論是在廠裡上班,還是在地裡面討活,都輕鬆太多。
工資也蠻不錯的。
張澈說了聲應該的,起身來到窗戶邊。
這次是透過葉良友的關係,找的這份工作。
不怎麼好意思找楚安妮來辦這個事情,多少得要點臉。
至於公司本身,諾安物流倒是在這邊已經鋪開,但物流行業,那種環境,一想到就是汗水悶熱,什麼活都不合適。
其實更好的也不是不行,但考慮到林默在這個年紀,若是能力不到,反而像是佔著位置吃空餉了。
葉良友如今在行業內那是鼎鼎大名,這種不入編制的活,只是個電話的事情,看如今的工資,應該是有意無意多給了些。
電視臺的話,從場所和個人素質來看,保潔的活很輕鬆,也有空調,冬天不冷,夏天不熱。
是夜。
張澈睡在客房,被褥什麼都是新的。
當然,有三間房,徐青鴦也沒有和林默擠在一起。
躺在床上,不是熟悉的地方,空氣中彌散著空調以及被褥的嶄新味道,多少有些被刺激得睡不著。
看看時間,也才九點多,和夜貓子屬性完全不相符合。
主要是三個人,若是隻有他和徐青鴦,這會兒大概在外面晃盪,或者在客廳看電視,終究年輕人是需要些娛樂節目。
翻了個身。
可惜沒有智慧手機,要不消磨時間輕鬆簡單。
這時忽然聽見門被人給推開,金屬鎖釦的摩擦聲,在暗夜中依舊是那麼明顯。
這種環境,倒也沒有必要將門給鎖上。
不用想,肯定是徐青鴦,當然,指望有什麼劇情,那是不太可能,因為這老房子牆壁再厚,隔音效果也就那樣。
而徐青鴦的嗓音又是那麼的特殊。
再就是,她也不是汪黛那種完全追求刺激的…
“還沒睡吧?”
徐青鴦的聲音混著關門聲傳來,且慢慢靠近。
“還沒,沒睡過的床,也太早了,有點睡不著。”
張澈本來是面壁思過的姿勢,這會兒則是轉過來。
電腦倒是帶著的,但這邊還沒有接上網路,拿出來也是大板磚。
不似楚安妮當年在學校那麼有遊戲癮,沒網還能玩單機遊戲。
“我就知道。”
徐青鴦好像是跪在床邊的樣子,香氣打在張澈的耳邊,聲音很甜,柔柔軟軟。
“你也睡不著麼?”
張澈隨口問了句,便是準備掀開被子開燈。
這會兒房間裡面黑乎乎的,只有外面的橘黃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慢慢滲透進來。
看人的話,只有部分的輪廓。
“別開燈。”
徐青鴦伸手攔住了,順勢將掌心搭在張澈的肚皮上。
“就這樣。”
“你這樣的姿勢不難受麼?”
張澈覺得開不開燈都行,但想到對方好像趴在床沿上,這膝蓋多少還是有些難受的。
“還行,墊了你的拖鞋。”
徐青鴦笑笑,今天買了涼拖,也有棉拖,都放在床邊,墊著的話,膝蓋根本不怎麼難受。
何況,她身體大半重心都是前傾的,相當於靠在張澈的身上。
“這幾天的事...”
女孩欲言又止,很擔心自己說出口的話帶著什麼感謝,但心裡終究是有難以抑制的情感在湧動,不吐不快。
“想謝謝我唄,有點誠意好不好?”
張澈同樣能感覺出來這份糾結,情侶之間謝來謝去的,倒也沒有太多必要,只是,發生了,也不好忽略,總是以為理所應當,難免會有失衡的時候。
若是以開玩笑來化解,會好上很多,至少互相的心理是理解的。
聞言,徐青鴦看了眼門口,俏臉微紅,猶豫著搖搖頭。
“這個不太行...我控制不住的,還是回燕京吧...我又不是汪黛,偏偏喜歡這樣的時候。”
“那...”
張澈心下暗暗笑了,說起來,日子長了,這害羞的次數減少太多,這樣陡然見到,反而覺得有趣。
“那這樣,反正就這樣,比不上汪黛那女人...”
徐青鴦悶聲悶氣的說了句,還沒等張澈反應過來,便是覺得搭在肚皮上的朝著下面撫去。
接著,空調的涼氣,陡然間襲擊而來。
這樣的環境並沒有持續多久,溼潤帶著接近人體的溫度,才是最終的去處。
這一下,張澈便是覺得,有時候,青澀有青澀的好處。
十來分鐘後。
房門被推開。
徐青鴦略鼓著嘴巴,走到衛生間,朝著水池吐了口水。
只是那股子味道彷彿一直縈繞在鼻子前,掬起來一捧水,咕咕嚕嚕漱完口,看了眼都關了燈的房門縫隙,她鬆了口氣,回到房間,鑽進被窩,閉上眼,沒一會兒便是睡著。
而張澈經歷過這麼一番消耗,也短暫的進入了睡眠的視窗,睏意襲來的時候,沒有掙扎,順其自然的進入了睡夢之中。
翌日。
還準備在長安多陪林默幾天的徐青鴦便是被下了逐客令,讓早點回學校。
見對方比較堅決的態度,兩人也沒有拉扯什麼。
買了次日的機票,回了燕京。
過了幾天兩人世界,張澈趕在開學前幾天的時間,回了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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