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營發了好大一通火氣，這回是真嚇到小貝了，因為師傅從來沒這樣子過。
但師傅的每句話都讓她無法反駁，“你開庭的時候，就一腔勇氣，證據都不要的上去？”
古暖暖也說了句，“跟你師傅認識這麼多年，都沒見你師傅這麼臉紅過，好好反思反思吧。”
古暖暖又低聲安慰了段營兩句，“消消氣，小貝年紀還小，腦子裡哪兒想那麼多，我們當年也是衝動過來的，聖人都沒辦法事實考慮完美。”
她喊著幾人去了一旁，段營很少發火的，但教訓自己徒弟這件事，旁人還是別在場為妙。她意外的是王當過來了。“小當，你今天不上班？”
“嗯，請了一上午的假。”
又請假？
古暖暖問：“有事嗎？”
“沒事。”
沒事又過來？
古暖暖人精的看了眼小貝方向，“她的差價是不是你跟她說的？證據是不是你提供的?”
王當也是有點後悔的，他也覺得自己那會兒腦子一熱。
段營那邊批評徒弟了好一會兒，等小祝打車過來段營才不吼徒弟，於菲錦問徒弟案子如何，小祝：“無期。他們還會上訴，但沒關係，我不害怕。”
於菲錦笑了笑，“趕緊去安慰安慰小貝，被罵了。”
小貝內疚的想用討要回來的錢請大家吃飯，段營訓斥了她兩句，“好好收著吧，上門要回來多容易似的。”
小貝就不敢說了。
古暖暖站在中間看教訓也給了，於是調和了兩句，“那就去請噹噹吃個午飯，他才是幫你最大的人。”
“對，王當你有空嗎？我請你吃飯。”
王當：“我沒空。”
“你有。”他姐開口。
王當看著古暖暖，“姐，”
“去。”
小貝眼光很靈活，“很快就吃好的，真的不耽誤你時間。”
王當默了默點頭，“嗯。”
於菲錦喊走了徒弟，古暖暖拉著段營，“老於小祝，我們一輛車先去所裡。小貝，你吃過飯下午趕緊去所裡，要開會了。”
“知道了古律。”
兩輛車分開，小貝坐在了王當的副駕駛，“我方便坐不？”
“不方便你坐車頂。”
小貝：“……”昨天也沒見他這麼會懟人。
她說了他們律所經常點外賣的一家餐廳，王當開車過去。
前車，段營氣的不輕，古暖暖笑著寬慰她了幾句，於菲錦也在一旁安慰。段營有種自家孩子不成器的感覺，四個人議論吧啦的又聊起了王當和小貝的事兒，“營營，你是小貝師傅，你發表一下唄。覺得王當能力到及格線嗎？”
段營的注意力和脾氣一句話被古暖暖帶偏了，“看著還行，小貝神經大條，這個王當心思挺細膩的，就是，年紀上邊，”
於菲錦：“感情好這不是問題，暖暖和江總差的不更多。”
古暖暖趕緊打岔，“這話可不敢讓我老公聽到，江天祉上週非要找他爸挑釁pk，他爸不搭理他，他說了他爸年紀大配不上我，結果被他爸摁著他在地下室的猛揍了一頓最後睡覺都是趴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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