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受死!”護天關守將騎著戰馬衝出,手中的大刀帶著勁風劈來。此人披著重甲,胸前的護心鏡在陽光下閃著光,正是昨夜下令放箭的將領。
林風側身避開,龍嘯劍順著刀脊滑下,白光瞬間凍結了對方的手腕。守將慘叫著棄刀,卻從靴中抽出短刀刺向林風的小腹。
林風的真氣順著傷口湧入,守將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戰馬受驚躍起,將他的屍體甩在地上,被亂軍踏成肉泥。
帥旗倒下的瞬間,大夏軍的防線出現鬆動。但殘餘計程車兵依舊頑抗,有的抱著炸藥包衝向鐵甲車,有的拉弓自戕,寧死不降。
人太多了,任林風的新武器厲害,士兵以一當百,也擱不住他們的人多啊!
林風對風影說道:“發訊號槍,是時候讓在霍青山埋伏的殺影和弒影他們衝鋒了!”
風影立刻掏出訊號槍,朝著天空連續放了三槍。
三發訊號彈拖著紅、綠、白三色尾焰掠過護天關的上空,在血色殘陽中劃出三道璀璨的弧線。訊號彈尚未落地,護天關東側的霍青山突然傳來震耳欲聾的吶喊,山土飛揚間,一萬名大華軍士兵如神兵天降,順著陡峭的山坡俯衝而下,殺影與弒影的身影在隊伍最前方格外醒目。
“他孃的!可算輪到咱們登場了!”殺影揮舞著重機槍,子彈掃倒山坡下的夏軍哨兵,“弟兄們,讓這些龜孫子嚐嚐前後夾擊的滋味!”
弒影則率領五千騎兵沿著山澗小道穿插,馬蹄踏過溪流濺起水花。
關內的林風見狀,龍嘯劍驟然爆發出白光:“全軍聽令!向東側突圍,與殺影部會合!”
大華軍的陣型瞬間調整,鐵甲車在前開路,重機槍的火舌撕開夏軍的防線,噴火槍的烈焰掃清巷口的障礙。一名夏軍千夫長試圖組織反撲,剛舉起長刀就被自動步槍的子彈擊穿眉心,屍體轟然倒地,濺起的血泥糊了身後士兵一臉。
霍青山方向的殺影部已衝破夏軍的外圍防線,他們帶來的迫擊炮迅速架設,炮彈在夏軍的後陣炸開。正在頑抗的夏軍突然發現後路被抄,陣型瞬間大亂,有計程車兵扔下武器想逃,卻被同伴的長矛捅穿後背,護天關守將臨死前下了死令,後退者格殺勿論。
潰散的夏軍如潮水般湧向東側。弒影早已在糧倉周圍佈下埋伏,待敵軍靠近,他猛地揮刀砍斷繩索,數十桶火油傾瀉而下,緊接著射出火彈槍。烈焰沖天而起,糧倉的木樑在火中噼啪作響,燒焦的麥粒混著濃煙瀰漫在空氣中,夏軍的哀嚎聲撕心裂肺。
林風與殺影在關內的十字路口會合時,雙方計程車兵已殺紅了眼。殺影的左臂纏著新的繃帶,血水順著指尖滴落,他咧嘴一笑,露出滿口血牙:“老大,你再晚來一步,老子就要被這些雜碎啃得只剩骨頭了!”
“少廢話,清剿殘敵!”林風的龍嘯劍刺穿一名夏軍百夫長的胸膛,“留三百人守住這裡,其餘人隨我衝擊北門!”
北門的夏軍仍在負隅頑抗,他們用沙袋堵住城門,架起百發連弩對著巷口。殺影的重機槍掃過去,連弩手紛紛倒下,卻立刻有新計程車兵補上。
“炸門!”
接著有計程車兵抱著炸藥包衝過去,引線燃燒的“滋滋”聲在混亂中格外清晰。他將炸藥包塞進城門縫隙,轉身翻滾躲開,爆炸聲中,厚重的木門轟然倒塌,門外的夕陽順著缺口湧進來,照亮了滿地的屍體與血汙。
當最後一名夏軍士兵被機關槍掃倒時,護天關終於徹底安靜下來。只有各處燃燒的火焰還在噼啪作響,偶爾傳來傷兵的呻吟,卻很快被風吹散。殺影癱坐在地上,抓起地上的水壺猛灌,水順著嘴角流進脖子,混著血汙匯成小溪。
林風站在北門的門樓上,望著通往夏都的大道。夕陽的餘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龍嘯劍上的白光漸漸平息,露出上面斑駁的血痕。他想起那些在關隘中犧牲的弟兄,想起被亂軍踏成肉泥的守將……這場勝利,來得太沉重了。
“清點戰利品,救治傷員。”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士兵們默默地執行著命令,拖拽屍體的悶響、武器碰撞的脆響、火焰燃燒的噼啪聲,在空曠的關隘中迴盪,構成一曲悲壯的凱旋曲。天邊的最後一縷陽光消失在地平線上,夜幕籠罩了護天關,卻掩蓋不住空氣中瀰漫的血腥與硝煙。
林風知道,護天關的攻破,只是這場戰爭的一個節點,而非終點。
但他握緊龍嘯劍的手,卻比任何時候都更加堅定。因為他明白,只有踏過這片焦土,才能迎來東方諸國真正的和平,才能讓那些犧牲的弟兄們瞑目。
夜色漸深,護天關的篝火漸漸亮起,如繁星般點綴在黑暗中。林風坐在篝火旁,望著跳動的火苗,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夏都,我們來了。
這一次,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結束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