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是蒲老頭的養女死了。”梁新生說,“蒲家搞那麼大陣仗,我還以為是蒲衝那個二貨死了呢!”
梁新生說完這話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暴露了本性,連忙賠笑道,“許先生沒有收到邀請嗎?也不知道蒲緯賢葫蘆裡賣什麼藥,向業界的人全都發了請柬,連咱們羲和都收到了邀請。”
這麼奇怪?
等等!
許師齊連忙問:“蒲緯賢哪個養女?”
“我不太清楚啊?”梁新生給妻子遞了個眼神。
“好像是蒲筱萃。”梁太太說。
許師齊聽完愣了一下。不可能吧?她這麼小心謹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最後追擊殘兵的時候喪命。
“聽說許先生跟蒲家關係還不錯啊?不會沒收到請柬吧?”梁新生立馬煽風點火,“蒲衝不是跟貴公司的狄先生很聊得來嗎?不可能漏了你們的請柬吧?”
“呵呵,誰知道呢?”許師齊隨便敷衍一句。
他順手開啟寬頻賬號,卻看到昨晚狄宇笙的一大串留言。他點開掃了一眼,狄宇笙電話就打進房間裡來了。
“怎麼不回資訊?沒死好歹喘口氣啊,”通話一接通,狄宇笙就開始吐槽,“你再不回覆,我就要報警了。蒲家是怎麼回事啊?昨晚剛發完請柬,剛才那個蒲二逼又打電話過來,說找我喝酒,他直升機已經準備落地新陽了,還說明天派直升機去臨城接你。”
“哦,是嗎?”許師齊望了眼一旁沉默的梁新生,“我剛聽說老狄你跟蒲衝很聊得來啊?”
“呵呵,你聽誰說的?往死裡喝的那種聊得來是吧?那個酒鬼。”狄宇笙並不知道梁新生就在隔壁。
“不如明天你代替我去好了,我就不去了,闌珊處的人在門口堵著呢!”
然而狄宇笙卻說:“我去不去不重要啊,問題是蒲緯賢指名了要見你啊,明天姓梁的也會去,肯定有一出好戲啊!怎麼能錯過!”
一旁的梁新生露出尷尬的微笑。許師齊聳聳肩:“那好,我不打擾你和蒲大少把酒言歡了。”
電話結束通話後,梁新生又說:“不如明天許先生坐我們羲和的飛機去廣州?我們的專機比較舒適。”
“不合適吧,人家燎哉搭臺唱戲,我總歸是要給東主面子的,是不是?”許師齊說,“我聽說廣州有家白切雞做得不錯的老字號,我讓老狄訂個桌子,不知道梁總明晚還有沒有時間?”
“那必須有。”梁新生也心知肚明,許師齊是要見過蒲緯線才給他答覆。
做生意嘛,你情我願,梁新生是個體面人,他也沒必要強買強賣。
送走梁新生後,許師齊強迫自己躺下睡覺,他全然沒有睏意地望著天花板,不知過了多久,他睡了過去,醒來時,手環的健康輔助功能顯示他只睡了兩個多小時。
他爬下床,洗了把臉,颳了刮鬍子。
這時梁烽回來了,被門口的人攔住,許師齊開啟門,冷冷說了句:“還不進來?”
“哦,我還以為走錯了。”梁烽一臉懵逼地進了病房。
許師齊面無表情地望著王飛恆,王飛恆也不敢說什麼。
房門嘭地關上。
“你昨晚去哪了?”許師齊這才想起他昨晚沒回來,估計也沒錢住店。
“我昨晚在網咖,睡醒了早上回到醫院就看到梁新生來了,我免得見到他尷尬,就去醫院大堂坐一下,不小心睡著了。”梁烽從揹包裡取出許師齊叫他買的東西,“清單上的東西都買回來了,還剩了69塊7。”
“你拿著吧。明天跟我一起去趟廣州。”
“去廣州幹啥?”
“參加葬禮。”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