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誰的葬禮。”
許師齊一邊說,一邊用工具改裝那塊新買的手錶:“在據點的時候,你也見過她。”
“啊?”
--------------
下午,許師齊接到了衛慶的電話:“聽說你被軟禁了?”
“開玩笑,連CQ都關不住我,區區幾個人,我當他們是看門保安而已。”
衛慶的語氣有點沉重:“過幾天,洪叔會被送回新陽安葬,你儘快處理好臨城這邊的事情就回新陽送他老人家最後一程吧。”
“快了,進度比我想象中要快。”
“對了,那個女孩已經被遣送回臨城數安,之後具體怎麼安置,安置到哪個福利院還沒確定,我找人通融了一下,現在帶她過去見見你,這女孩......很鬧騰,不停吵著見你。”
十幾分鍾後,病房外傳來吵鬧聲。
梁烽說:“是不是那個‘豆芽菜’來了?”
許師齊坐在床上埋頭程式碼,並沒有要起身開門的意思。
“老闆?他們被攔住了?要不要......”
“誰攔得住他們啊。”
走廊外,女孩漠然看著衛慶和王飛恆幾個人在那互飆國罵。
但其實他們只是互看不順眼,剛好逮著機會在那互相發洩。
十七點全然不認識這些叔叔的制服,直接從人群中穿過,走向許師齊的病房。
“喂,你站住!”王飛恆發現後馬上追上去,彎下腰,像拎小雞一樣將“豆芽菜”一樣矮小的十七點拎起來。
可沒想到,那女孩突然手一伸,五指併攏直戳王飛恆的眼睛,他完全沒反應過來,一下手就鬆開了。
只見那女孩一臉不屑地斜了他一眼:“你誰啊?”然後轉身走向房門。
此時梁烽已經開啟門站在門前,十七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後,帶著敵意瞪了他一眼,繞過他徑直走進房間,直到看見坐在病床上敲程式碼的許師齊:“老師!”
許師齊剛從螢幕抬起頭,就見到女孩哇地一聲號啕大哭。門外的人全都默契休戰,圍到房門前好奇地張望。
衛慶走進房門,“嘭”地一聲關上門,將王飛恆幾個看門狗擋在了門外。
許師齊向來不善於哄小孩,當年家裡養的小狗死了,7歲的許詩程哭得停不下來,他也只能任由她哭。
後來他因此將居家搬運機器人“謝謝”做成了機器狗的形態。
沒想到阿程見到又想起死去的小狗,又哭了一場。
此刻,許師齊茫然地從衛慶買的一堆糖果裡抓了兩把,塞到十七點手上。
“嗚嗚......老師我想回家......”
可是,哪裡才是你的家呢?
“衛慶,你們是開數安的車過來的嗎?”
“是啊。喂!你又想幹嘛!別老是給我整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