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不分青紅皂白,怎能掌家?”
梁善玉臉色帶著十足底氣,心底打定了主意。
就算梁未鳶用廚娘那玉戒說事,她也咬定梁未鳶沒有證據是非不分。
梁未鳶看著梁善玉那抹不懷好意的眼神,不免猜到了她所想。
便冷然笑了聲:“午膳時你院子裡用的桂花鴨,我讓人查了查,可是挪用了公中?”
梁善玉臉色一滯,想起今早讓小廚房偷偷燉的鴨子,忙強撐道:“我用自家的銀子添菜,你管得著嗎?”
“自家的銀子?”
梁未鳶翻開賬冊,指尖停在梁善玉體己銀一欄。
“前幾日你典當了兩支金釵,銀子卻沒入公賬。按家規,庶媳私賣嫁妝需報備主母,你報備了嗎?”
“我!”梁善玉咬緊牙關,可卻想不到如何狡辯。
“因此不說那尾鱸魚,廚娘是你二房的,幫你偷燉了桂花鴨,便屬明知故犯,知情不報,我罰她可罰錯了?”梁未鳶聲音清寒,一字一句帶著威壓。
找茬不成,梁善玉的氣勢頓時弱了三分。
卻仍梗著脖子道:“你不過是仗著老太君撐腰!有本事別拿規矩壓人,咱們憑心論……”
“好一個憑心。”梁未鳶驟然眯眼,冷意漫出。
“你換婚爬床時,可曾憑過心。今日偷用公中食材,前日還曾私藏公產田契,哪一樁不是挖霍家的牆腳?”
梁未鳶猛地站起身,水色裙襬掃過滿地賬本,“你要論心,我便帶你去祠堂,對著列祖列宗好好論論。”
對上那凌厲的眸子,梁善玉情不自禁後退半步,撞在博古架上,翡翠擺件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她望著梁未鳶眸中的冷光,忽然想起餘氏說的,這賤人比老狐狸還精,頓時洩了氣。
只能漲紅著臉叫道:“你就是心眼小,見不得我過得比你好!”
梁未鳶瞬間嗤笑開來,“真正的體面可不是戴在臉上身上,我若過得像你這般,霍府早該散了架。”
梁善玉被戳破了假面,臉色青紅不定。
“你……你等著,我看你能風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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