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許文東的匕首直接抵在了房樂生的喉嚨上:“別出聲,別叫,否則刀刃會劃破你的喉嚨。”
房樂生明顯傻眼了,一時半會根本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直到許文東的聲音出現在耳邊,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人做局了。
“許文東,你跟老子搞仙人跳是吧?”房樂生緩緩吸了口長氣,這才冷靜了下來。
“誰叫你管不住自己的褲襠呢?”許文東輕輕一笑。
“呵!”房樂生不屑一哼:“許文東,我勸你最好把刀拿開,是不是忘了上次賠了多少錢?你如果再敢動老子一次,可就不是賠錢那麼簡單了。”
“五十萬,我又怎麼能忘呢?”許文東淡淡的道。
“既然忘不了,還敢跟我裝逼?”房樂生以為自家要的五十萬已經讓許文東肉疼了,繼續威脅道:“你如果現在就滾,老子就當今天晚上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房少,你還真是看不清形勢啊,刀在我手裡呢。”許文東嘴角微揚。
“你以為拿把破刀就能嚇到我嗎?你以為老子是被嚇大的?”房樂生嘁了一聲:“我告訴你許文東,今天我只要掉一根頭髮,我都不會輕饒你,還有你這個臭娘們,一起坑我是吧?你是不清楚我是誰嗎?”
牆角站著的王秋雅嚇了一跳,臉色也有些不好,房樂生則繼續輸出道:“老子告訴你,以後你甭想再琴島呆下去了。”
“房樂生,說實話,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刀都抵在喉嚨了,還在這叫囂呢,你是不是以為我只是想嚇唬你呢?”許文東反問道。
“難道不是麼?”房樂生呵呵一笑,囂張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前胸:“有種的話向這扎,來,向這扎,老子給你一百個膽,你敢嗎?廢物。”
房樂生見許文東沒有動靜,更加囂張了,呵斥道:“不敢的話就快點把你這破刀拿開。”
“哈哈!”許文東被房樂生囂張的態度弄笑了。
“你笑什麼?”房樂生問道。
“我在笑你,死到臨頭竟然還有空說大話,看來你們這群富二代當真沒有腦子。”許文東搖著頭道:“房少,不瞞你說,當你選擇對我嫂子下手的那一刻,你的命就已經不再是你的了。”
房樂生身體一顫,那是因為許文東話語中散發出的寒意襲擊了他的心臟,這一刻他才察覺到許文東的殺氣。
“許……許文東,你什麼意思?”房樂生終於有些怕了。
“還沒懂嗎?我要殺你。”許文東平靜的說道。
“殺……殺我?你……你瘋了吧?我可是房波的兒子,你要敢我,我爸一定不會放過你。”房樂生牙齒打顫地道。
“那就要看你爸有沒有本事了。”許文東眼中的神情突然一冷:“這個過程可能會很痛苦,忍著點。”
許文東說完,不再給房樂生說話的機會,一刀捅進了對方的胸膛,左手也順勢捂住了房樂生的嘴巴。
“撲哧!”
當刀刃進入身體之後,鮮血瞬間湧了出來,這一刻無論是房樂生還是牆角的王秋雅全都瞪大了眼睛。
許文東的這一刀沒有刺中要害,就像是胡亂刺出的一刀,一點也不專業,這也是導致房樂生瞪大眼睛的原因,不僅因為恐懼,更因為疼痛,但被捂住嘴巴的他根本叫不出來。
王秋雅瞪大眼睛的原因,完全是出於恐懼,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許文東要幹掉房樂生,她只認為許文東想要威脅一下房樂生和許長順,所以才安排今天的一幕,可事情明顯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
“王秋雅,過來。”
正當王秋雅發愣的時候,許文東突然轉頭叫了一聲。
“啊?”
王秋雅聲音發顫。
“還有二十多分鐘,許長順就會出現在你家的門口,你沒有時間了,過來。”許文東命令了一聲。
王秋雅腦子混混沌沌的,只能聽從許文東的安排,邁著碎步走到了許文東身旁。
“文東,我……”
“啪!”
許文東持刀的手,一把抓住了王秋雅的手,然後將對方的手直接握在了刀柄上,猛地一用力,將刀拔了出來,然後又一用力,再次捅了一刀。
“不……不……不要這樣……”王秋雅腦袋瘋狂地搖動著。
“呵呵,怕什麼,捅死一個畜生而已,更何況你剛剛一定動手了,如果他不死透,我們兩個都得死,別忘了,他可是首富的兒子。”許文東抿嘴輕笑,那表情就像從地獄爬出來的魔鬼一樣:“之前我說過只要完成我的任務給你五十萬,現在我再加一條,捅他五刀,我加五十萬。”
王秋雅全身顫抖,眼神飄忽不定,思想被理智和貪婪以及眼前的鮮血瘋狂地絞殺著,她的確很壞,但也從來沒有親手做過這樣的事,她不明白為何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但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
很快,她的眼神清澈了許多,咬著牙道:“真的嘛?”
“當然,不過你要用點力。”許文東慢慢鬆開自己的右手,而王秋雅也似乎決定了什麼,直接將刀從房樂生的胸口拔了出來。
許文東看見這一幕淡淡的一笑,眯著眼睛看著房樂生逐漸擴散的瞳孔:“房樂生,有句話你可能沒聽過,叫自作孽不可活,下輩子當個好人吧!”
許文東說完後,房樂生已經沒了氣息,他則一把攔住了準備捅第六刀的王秋雅:“五刀已經夠了。”
“夠……夠了嗎?”王秋雅明顯已經嚇壞了。
“冷靜點。”許文東心平氣和的道:“許長順估計還有十五分鐘到這裡,你用十分鐘洗個澡,把身上的血跡洗掉,等到許長順來到這裡後,將他帶到臥室門口,然後將這把帶血的匕首放到他的手裡,還要將房樂生的鮮血抹到他的身上和臉上,之後就像你上次誣陷我一樣,大叫許長順殺人了就行,這一套你應該輕車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