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王秋雅成功了,你想到後面怎麼做了嗎?”牛彪好奇地問。
“想知道?”許文東笑的有些陰冷。
“想。”牛彪點頭。
“殺了他。”許文東平靜說出這三個字。
“殺?殺了他?”牛彪明顯驚了,他沒想到許文東真的要除掉房樂生,小心翼翼的道:“東哥,我知道你在乎嫂子,可是房樂生畢竟身份特殊,如果真的做掉他,恐怕麻煩會不少啊!”
“這也是我找到王秋雅的原因。”許文東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靠在椅子上道:“我有些困了,你盯一會,等我醒了替你。”
“知道了。”牛彪深吸了一口氣,心中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所幸他是許文東最好的兄弟,否則得罪這種人真的太可怕了。
當天晚上,王秋雅並沒有將房樂生勾搭出來,用王秋雅的話講,她已經吸引到了房樂生的注意,但還沒有找到機會,所以今天不行,明天或者後天應該差不多。
“你最好抓緊機會,我在琴島呆不了幾天就要前往比利時參加啤酒大賽。”許文東提醒著王秋雅。
“你就放心吧,這方面我熟。”王秋雅說著手已經放到了許文東的大腿上,興許是因為喝了點酒,她的膽子比較大:“我租住的這個小區雖然環境沒那麼好,但比筒子樓強多了,而且隔音很好,要不要上去坐坐?洗個澡啥的?”
“和你敘敘舊嗎?”許文東笑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王秋雅媚眼如絲的道。
“算了,我沒福氣享受,下車吧!”許文東的表情突然冷冰冰的。
“真是掃興。”王秋雅哼了一聲,不情不願的下了車。
“這娘們還真是誘人啊!”牛彪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怎麼?你看上了的話就下去。”許文東沒好氣的道。
“那可不行,我家小翠如果發現就完蛋了。”牛彪連忙撓了撓頭。
許文東笑了起來:“總聽見你提起小翠,怎麼一次沒見過呢?”
“嘿嘿,我那娘們不漂亮,拿不出手,而且她也不善於跟人交際。”牛彪傻笑著說道。
許文東可以看出來,牛彪提起小翠的時候很開心,那是發自心底的喜歡:“既然選定的人家,就好好對人家。”
“放心吧東哥,我都想好了,等咱們這面不忙了,我就跟她求婚。”牛彪認真的道。
“之前我還以為你是個單身狗呢,現在看來,你可能比我都早。”
“東哥,啥是單身狗?”
“……無法解釋。”
時間來到1992年的1月10日,距離許文東前往比利時還有最後兩天,他本以為王秋雅這步棋可能要暫時擱置一下了,可是當天晚上,躲在車裡的他便看見王秋雅和房樂生從歌舞廳裡走了出來。
“東哥,快看,人出來了,抱得可緊了。”牛彪連忙推了一下許文東。
“看見了。”許文東回道。
“這王秋雅真有本事,三天時間就把房樂生勾搭了出來。”牛彪嘿嘿一笑:“看來房樂生是真喜歡這一口啊!”
“行了,一會跟上去。”許文東道。
“知道了。”牛彪瞪著眼睛道。
“車牌都處理沒有?”許文東道。
“處理好了,絕對查不出來。”牛彪說完看了一眼時間:“而且這都快晚上十點了,根本沒人了。”
“小心為妙。”
晚上十點十分,房樂生的車停在了王秋雅的家門口。
“你家就住這?”房樂生看著周圍的環境皺皺眉頭:“不怎麼樣啊!”
“房少,跟你這種富豪比起來,就算住的再好也入不了你的眼啊!”王秋雅扭動著身體說道。
“這倒是。”房樂生點了一支菸:“要我看,不如去我那裡了。”
“怎麼?嫌棄我住的地方?”王秋雅眉毛一挑:“還是說你害怕我家裡有其他男人呀?”
“擦,老子會怕其他男人?你也不打聽打聽,在琴島誰敢動我房樂生?”房樂生十分囂張的道。
“那你還磨蹭什麼,忘記自己怎麼說的了?不要要在我的床上那個麼?”王秋雅狐媚的一笑,直接向樓道里走去:“就這一次機會,你要是不敢就別上來了。”
“啊呸,孫子不敢。”房樂生直接把菸頭吐掉,一邊搓著制熱的雙手一邊快速追了上去,很快他便一把將王秋雅按在了樓道里。
“哎呦,猴急什麼呀,我家在四樓呢。”王秋雅用手推了一下房樂生。
“能不急麼,先親一下。”房樂生說著大嘴就湊了上去。
王秋雅太懂的如何吊著男人了,就當嘴唇快要碰到的時候,她一個閃躲,從房樂生的雙臂下面鑽了出去,然後快速的向樓上跑去,而房樂生就好像咬住了魚鉤一樣,不假思索的追著。
很快兩人便連摟帶抱地進了家門,當一股特殊的香氣湧入房樂生的鼻腔時,讓他的警惕也徹底放下了。
“呦,這家裡佈置的不錯嘛!”房樂生看著到處充滿紅色佈置的客廳說道。
“我如果說,這都是為你準備的,你會信麼?”王秋雅問道。
“信,美女的話怎麼能不信呢?”房樂生雙眼放光的道。
“那你還等什麼,還不快抱美女進臥室。”王秋雅說著,雙手就搭在了房樂生的肩膀上。
房樂生全身打了個激靈,大手順勢摟住了王秋雅的嬌軀,一用力便把王秋雅抱了起來,兩個健步就進入了臥室中。
臥室的佈置自然比客廳更加的有情調,那種紅黑相間的搭配,遠比粉色更加的成熟和妖豔,一瞬間便挑動了房樂生的神經。
“看我今天不把你吃掉。”房樂生直接把王秋雅扔到了床上,他的外衣也直接脫了下來,不過正當他要解襯衫的扣子時,王秋雅用一隻胳膊撐起了身體,另一隻手搭在了房樂生的胸膛。
“房少,還是我來幫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