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彪答應了一聲,然後看了眼手錶,有些好奇的問道:“東哥,我很納悶,你找她到底要幹啥呀?”
“人來了你就知道了。”許文東淡淡的道。
“她會來嗎?我看她剛剛的樣子,好像並不想提起以前的事情了。”牛彪說道。
“如果她真的改過自新,想重新生活的話,自然不會來。”許文東微微一頓:“但如果她跟以前一樣,那麼這個機會她肯定會抓住。”
說話間,牛彪又看了眼時間,然後提醒道:“東哥,時間已經到了,人沒來。”
“這樣最好,開車吧!”
許文東臉上露出一抹欣慰的微笑,如果王秋雅真的想要重新生活,他也不再打算叨擾對方。
然而就在車子剛剛啟動的時候,王秋雅突然從廁所裡衝了出來,盤起的頭髮此刻也散落了下來,顯然,王秋雅不想失去任何的機會。
“這個女人,一點沒變。”許文東感嘆了一聲,然後開啟了車門,當王秋雅坐進來後,許文東讓到了一旁。
“許總,你用這種方式把我騙上車,有些多餘了吧?”王秋雅挑起繡眉,彷彿猜到了什麼一樣。
“騙你?”許文東愣了下。
“對啊,想跟我舊情復燃就直說唄,何必呢?”王秋雅輕哼一聲。
許文東笑了:“看來在這裡掃廁所並沒有讓你發生多大的變化,還和以前一樣的自作多情。”
“你……”王秋雅有些氣急,咬著嘴唇道:“那你想幹什麼?”
“你跟我二哥離婚了麼?”許文東問。
“沒有。”王秋雅回答的很痛快。
“不應該啊?你連孩子都弄掉了,我們家還容得下你嗎?”許文東有些好奇。
“許文東,你是故意來羞辱我的對吧?”王秋雅氣鼓鼓的說道。
許文東連忙解釋道:“王秋雅,我真沒有故意羞辱你的意思,只是好奇這是因為什麼。”
“還不是許家不想分我財產,所以才一直拖著不跟我離婚。”王秋雅咬牙切齒的道:“最可氣的是不僅把我從四合院趕了出來,就連生活費也不給我一分。”
“呵,這倒像是許家的做派。”許文東冷笑了一聲後道:“那你怎麼來這裡掃廁所了?”
“沒啥本事,只能乾點力所能及的。”王秋雅有些無奈:“而且我名聲不太好,廠子根本進不去。”
“自己賺點生活費倒也不難堪。”
“我不僅要賺生活費,還要賺打官司的錢,我一定要把屬於我的財產從許長順手裡搶出來。”王秋雅說完,似乎想到了什麼,直接拉住許文東的胳膊:“文東,看在我們曾經有過一段的份上,你……你能不能給我點錢讓我打官司?我恨死你二哥了,我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許文東可以感受到王秋雅的恨意,但他沒有立即答應下來,而是淡淡的道:“既然恨他,分他的財產也難解恨意吧?”
“我倒是想殺了他,可……可我一個女人,哪敢啊?”王秋雅嘆了口氣:“讓他出點血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王秋雅說到這裡,低下了頭:“我知道你肯定認為我是壞女人,但我也是逼不得已,我也是為了生存,當年你進了監獄之後,我本來想等你出來,可是你爸你媽還有你大姐他們三天兩頭就撮合我跟你二哥,我一介女流無依無靠,只能順從了他們的意思。
後來日子過好了,我漸漸被金錢矇蔽了雙眼,所以才發生那些事,文東,我向你道歉,你千萬別怪我。”
王秋雅眼圈微紅,說的非常誠懇,不過許文東卻只是淡淡一笑:“如果我還是曾經那個懵懂的少年,你的話我會相信。”
王秋雅神情一怔:“是啊,你現在是許總,是身家百萬千萬的人,我就算有再大的本事,在你面前也不管用了。”
王秋雅這句話說的有些落寞,似乎是對曾經自己選擇的懊悔,又似乎是一種嘲笑自我的感嘆。
“但不管怎麼樣,你我相識一場,我倒是願意幫你一次。”許文東緩緩說道。
“你願意幫我?”王秋雅有些驚訝。
“對。”許文東點點頭:“不過,你要聽我的安排。”
“好!”王秋雅毫不猶豫的答應道。
“這麼爽快?”許文東微微一笑。
“你現在是許總,不會騙我一個掃廁所的前任吧?”王秋雅一字一字的道。
“說的不錯,但我讓你做的事,恐怕會超出你的認知。”許文東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明顯冷了下來。
“掃廁所我都幹了,還有什麼不能幹的呢?”王秋雅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我們路上說。”許文東看向牛彪:“彪子,去商場,給王小姐挑一套最貴的衣服。”
——
三天後房樂生出院,許文東雖然把他打到了昏迷,但除了鼻樑骨塌了以及掉了兩顆牙,並沒有造成其他傷害,所以要說重傷還差得遠。
而在當天晚上八點,王秋雅坐著一輛計程車出現在了紅玫瑰歌舞廳,牛彪和許文東則把車停在遠處,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東哥,這家火燒挺好吃的,你嚐嚐不。”駕駛位上的牛彪一邊盯著歌舞廳門口一邊把火燒遞給許文東。
“不吃了。”許文東靠在座椅上道:“對了,房樂生來了嗎?”
“來了,我親眼看見他進去的,鼻子上雖然包著紗布,但狀態看起來沒啥事。”牛彪微微一頓:“我還看見他喝酒了呢。”
“年輕真好。”許文東笑笑說道。
“就這樣他爸還管咱們要五十萬呢。”牛彪想想就生氣:“這要是換個人,給二百都能打發了。”
“別擔心,有些東西,他早晚要還的。”
“東哥,你說王秋雅能成功嗎?”
“你感覺王秋雅的姿色怎麼樣?”
“很不錯,不僅長得漂亮,還透著一股成熟的女人味,這種味道可不是餘瑤和沈遇那種丫頭片子具備的。”牛彪誇讚道。
“王秋雅九為人妻,自然和別人不同,而她的這種成熟正巧姜然也具備,所以我覺得,房樂生那個畜生肯定會上鉤。”許文東說道。
“東哥,你的意思是,房樂生就喜歡這個口味的?”牛彪反問。
“沒錯。”許文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