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東安慰了幾人一聲,便去洗手間了。
時間很快便來到了晚上八點,許文東本打算洗個澡,臥室的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許文東開啟門後,發現是酒店的服務生,他開口問道:“你好,有事嗎?”
“在我們七號的會議室有一位姓古的先生找你,他讓你儘快過去。”服務員用英語說道。
“姓古?”許文東思考了一會,他並不認識什麼姓古的,但他很快就明白了過來:“難道是古專員?”
“古專員?哪個古專員?”房間裡的沈遇問道。
“就是那個大使館的。”許文東回答一句後,便穿了一件衣服向七號會議室走去,而沈遇則屁顛屁顛的跟了出來:“我跟你去。”
“你去幹啥?”許文東瞟了對方一眼。
“我是你的首席律師,要對你的一切法律義務負責。”沈遇正兒八經的說完,又揹著手小聲道:“實際上是我無聊嘛!”
房間內看見這一幕的姜然微微一笑:”她想去你就帶她去唄。”
“走吧!”許文東有些無奈,然後對著牛彪道:“彪子,你在這裡等著,最近警惕點,保護好你嫂子。”
“放心吧東哥。”
許文東叮囑完便帶著沈遇向七號會議室走去,而路上沈遇則非常好奇的問道:“老闆,我能問你個事情嗎?”
“什麼事情?”許文東問。
“你跟嫂子是什麼關係啊?”沈遇歪著腦袋。
“什麼關係?她是我嫂子唄!”許文東道。
“僅僅是嫂子這層關係嗎?”沈遇又問。
這話讓許文東明顯一愣,思考幾秒後才道:“少打聽這些事,有那時間多看兩本書不好麼?”
“呵呵!”沈遇沒有回話,而是笑了起來。
這笑聲讓許文東有些發麻,忙問道:“你笑什麼笑?”
“老闆,我給你講個故事,小時候我每次詢問父母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時,他們為了掩飾尷尬就會說,問那些沒用的幹啥?有那時間好好學習。”沈遇微微一頓:“他們當時的表情就跟你現在一樣。”
許文東被說的有些無語:“我說你能不能把嘴閉上?”
“哼,被人戳破了小心思就不讓人說話是不?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嫂子的關係,她早就告訴我了。”沈遇呵呵一笑:“而且如果不是我跟嫂子住在一起,你肯定不少去她房間吧?”
“那都是談工作。”
“你覺得我會信麼?你當我是小孩子啊?”沈遇說完,突然裝作神秘兮兮的樣子,小聲問道:“老闆,你跟嫂子睡過沒?”
許文東徹底無語了,這時候終於看見七號會議室了,連忙指了下前面道:“走,我們到了。”
“老闆,這還有好幾十米呢,足夠你回答我問題的了。”
“我說你這小丫頭煩不煩。”
“老闆,你別走那麼快啊!”
許文東算是被沈遇煩透透地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倒不是不願意承認自己跟姜然的關係,只是不明白該怎麼跟沈遇說,更何況他大腦根本沒有思考這些事,此時他最想知道的就是來人到底是不是古專員,目的又是什麼。
而答案也很快就揭曉了,許文東推開會議室的門後,發現圓桌旁孟良和吳總已經坐在那裡了,而古專員則坐在他們對面,看來真的是古專員。
“許總這尊大佛很難請嘛!”古專員剛看見許文東,就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
許文東抿嘴一笑:“古專員,有你在這,我算什麼大佛啊!”
古專員沒有理會許文東,而是從腳下把包提了上來,一邊翻找著檔案一邊道:“你們三個真的出息,竟然剛到這裡,就開始給我捅婁子,我現在甚至已經不敢跟京都那面通電話了。”
孟良和吳總對望了一眼,略顯無奈的低下了頭,唯獨許文東,開口道:“古專員,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說就行,不用拐彎抹角的,我們聽得明白。”
“好,那我就直說了。”古專員也不客氣:“今天下午,評審團已經向主辦方提交申請,打算取消你們三家的參賽資格,現在主辦方正在權衡之中,一旦同意,我們華夏的代表團將會全部覆滅,這打擊的已經不僅僅是經濟利益問題了,而是打擊了我們整個華夏的臉面。”
古專員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們說說,我該怎麼把這件事彙報給上面?丟不丟人?”
“古專員,這……這種事咱們就別彙報了吧?”孟良小聲央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