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飯下來，雪凜被兩人夾在中間，左頰還殘留著胡列娜的唇溫，右肩又傳來比比東若有似無的氣息。
三個人的影子在牆壁上糾纏，酒液順著嘴角滑落，在衣襟暈開深色痕跡。
分不清是酒香醉人，還是眼前人更令人意亂情迷。
酒過三巡——
醉醺醺的雪凜被比比東給提回自己的寢宮。
方才在吃飯的時候，在胡列娜與比比東的投餵下。
他喝了三壇烈酒。
“東兒，娜娜，繼續喝呀。”
他躺在大床傻傻的笑著。
胡列娜與比比東相視一笑。
“娜娜，你今晚就在這吧。”
“好的，老師。”
貼身侍女恭敬走來。
“教皇冕下，熱水已經放好，可以沐浴了。”
“嗯，我們走。”比比東拉著胡列娜手說道。
“我……我們一起洗嗎？”
比比東回眸一笑詢問道，“怎麼？嫌棄我？”
胡列娜連忙搖頭，紅著俏臉，“當然不會，只是從來沒和老師一起洗過。”
“那現在，包括以後都可以和我一起洗。”
來到來到浴室。
浴池中漂浮著花瓣，熱氣瀰漫而出。
比比東褪下黑色長裙，解開胸衣。
一旁的胡列娜有些羨慕的說道，“老師的身材真好，連我都羨慕了。”
“其實你也不錯。”
比比東走上前，伸手想要褪下胡列娜的衣裳。
胡列娜慌亂的後退兩步“我……我自己來。”
“害羞了？”
“有……有點。”
“好，你自己來。”
比比東說完便下入浴池。
她坐在池裡，熱水漫過胸口，愜意的靠在水池邊。
胡列娜輕緩褪去最後一層衣衫，踏入氤氳熱氣的浴池。
池水漫過身體時，被層層暖意裹住，並且挨著比比東坐下。
指尖無意識撥弄水面漂浮的花瓣，“老師，您最近變化好大。”
比比東睜開微闔的眼，“哦？我有什麼變化？”
“以前的您總是冷著臉。”
胡列娜將溼發別到耳後，望著蒸騰霧氣中比比東柔和的輪廓。
“有次我不小心打翻文書，您連眼神都沒分給我，嚇得我三天不敢見您。”
“可現在……”
她抬眼，正巧撞上比比東含笑的目光，臉頰瞬間染上緋色。
“現在您笑容多了許多，也溫柔了許多，會和我開玩笑，更加的有人情味了。”
“以前我總覺得您像不可褻瀆的神明，現在卻覺得……”她頓了頓，小聲道，“像能依靠的家人。”
比比東眸光微顫，伸手將胡列娜垂落的髮絲挽到腦後。
溫熱的掌心貼著她的臉頰，帶著沐浴後的溼潤。
“因為我放下了心中的仇恨，有你們在我身邊。”
“曾經我以為權力和力量才是唯一的依靠，直到遇見雪凜，遇見願意為我停下腳步的你們……”
水面泛起漣漪，倒映的燭火在她眼底搖晃，“原來卸下防備，也能被世界溫柔以待。”
“老師，你辛苦了。”
胡列娜靠在她的肩頭。
“都過去了，現在我的期望就是我們好好的，如果有能力，那便一統大陸。”
說話間，她的腦海浮現出千仞雪的臉。
這也是自己的期望之一，只是自己沒說而已。
沐浴完……
兩人穿上睡衣回到房間。
此時的雪凜已經呼呼大睡。
本想好好三人行的事情，也只能暫且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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