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龍哥！”李清正抿了口酒，“今天這筆錢......”
“一千萬夠不夠？”龍哥打斷他，“不夠的話......”
“夠了夠了！”李清正連忙擺手，“就是這利息......”
龍哥突然大笑起來，笑聲在寬敞的辦公室裡迴盪。他拉開抽屜，取出一份檔案推給李清正：“看看。”
李清正低頭一看，是一張借款協議——利息欄赫然寫著“零”。
“龍哥，這......”
龍哥爽朗地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李清正的肩膀：“咱們兄弟之間，這點小錢還談什麼利息？”
他按下桌上的呼叫器，威哥立刻推門而入，恭敬地站在一旁。
“阿威，現在就去給李少轉一千萬。”龍哥吩咐道，語氣不容置疑。
“是，龍哥。”威哥點頭哈腰地退了出去。
不到十分鐘，李清正的手機就收到了銀行到賬通知。
他心中一塊大石落地，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龍哥，這次真是多虧你了。”
“自家兄弟，說這些就見外了。”龍哥擺擺手，親自送他到電梯口，“有空常來坐坐。”
看著蘭博基尼的尾燈消失在街角，龍哥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他轉身回到辦公室，再次喚來了威哥。
“去查查！”龍哥點燃一支雪茄，眼神變得銳利，“最近李清正在跟誰做生意，專案進展如何，越詳細越好。”
威哥會意地點點頭：“我這就去辦。”
龍哥站在落地窗前，望著繁華的都市夜景，吐出一口菸圈。
玻璃上倒映出他若有所思的面容，十年前那個雨夜的記憶再次浮現在眼前——那時的李清正還是個懵懂少年，而如今......
“阿正！”他低聲自語，“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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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天都環球中心天葉投資，葉天的辦公室內。
落地窗外，天都的霓虹漸次亮起，將葉天輪廓分明的側臉映在玻璃上。他坐在黑色真皮椅上，指尖輕叩著紅木辦公桌，聽著面前三人的彙報。
朱雨辰擦拭著手中的墨鏡，語氣篤定：“天哥，按照資金流測算，李清正現在應該已經山窮水盡。不出半個月，他那輛蘭博基尼就得掛牌出售。”
葉天沒有回應，目光轉向一旁的樓蘭。
“楊偉的校園集資網已經覆蓋三所高校。”
樓蘭調出筆記本上的資料圖表，紅色曲線陡峭上升，“累計募集1.5億，月息300萬。所有投資人的身份資訊和轉賬記錄都在這裡。”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繼續道：“今天付息日，剛收到訊息，已經有人收到這月的利息了。”
葉天微微頷首，視線最終落在許斌的身上：“老王呢？”
“已經在貝爾格萊德安頓好了。”
許斌露出意味深長的笑，“三百萬美金，夠他在塞爾維亞逍遙一輩子了。”
就在此時，朱雨辰的手機震動了下，他看完之後開口補充道：“李清正剛訂了SEXY的包廂，看來他又籌到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