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林江仙。
汪夫人又重新看向田正宇,聲音柔和地問道:
“田郎君可願和我結為夫妻?”
田正宇雙眼迷離,恍恍惚惚間點頭回道:
“我.....我願意.........”
得到回覆後,汪夫人沒有浪費時間,直接帶著田正宇離開大廳,然後來到了一間紅燭喜房。
房內房外都掛滿了鮮紅的“囍”字大貼,房間裡的氛圍就像洞房花燭夜一樣。
紅燭、喜床、紅鋪蓋................應有盡有。
似乎早已準備多時。
就連汪夫人身上那件紅袍大衣,也在此刻變成了一件霞披嫁衣。
“達嘀咚...........呀嗬依.............”
窗外開始響起激昂的嗩吶聲,像是山下女子出嫁時的喜調“八仙樂”。
敲鑼打鼓,嗩吶高亢!
田正宇身上的裝扮,也變換成了一套新郎衣。
不過奇怪的是,他這身新郎衣,很像一身大紅的狀元服。
頭戴透額羅烏紗幞頭,一身大紅的圓領羅袍,腰間束著一條寬厚的金絲銀帶....................
完完全全的狀元服裝!
汪夫人含情脈脈地盯著眼前的書生,然後微微俯下身,鼻尖貼著田正宇的胸膛,從下到上猛吸了一口氣。
“呼!”
“真是越來越像了!”
汪夫人的這一口猛吸,似乎把田正宇身上的酒氣都給吸沒了。
只是片刻時間,田正宇身上的酒氣就開始消散,緩緩回過神來。
“這裡是............汪夫人?”
酒醒之後,發現周圍的環境變化和趴在自己胸前的那位嫁衣女子,田正宇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趕忙伸出手,動作柔和地把汪夫人推開。
“田郎君這是作甚?”
汪夫人神色幽幽地看著田正宇,輕咬嘴唇,表情讓人憐愛,恨不得把她抱進懷中狠狠關懷。
莫名的。
田正宇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恐懼感,眼神迷茫,心驚膽顫。
“汪夫人這裡是什麼地方!?”
“為什麼你穿著霞披嫁衣?”
“不對!我身上的衣服怎麼也被換下來了!?”
汪夫人咯咯一笑,重新上前,一步一步的把田正宇逼到了床上,然後摁住他的雙手,把他壓在了自己身下。
田正宇此刻就像是一頭受驚的兔子,眼神驚恐不已。
他想要反抗,但不管他怎麼用力,都挪不動眼前紅衣女子的那雙手。
無奈之下,他只能開口勸告一句。
“男女授受不親,汪夫人您請自重!”
汪夫人眉眼含笑,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乾燥的嘴唇,臉上再也沒有了先前慈祥和藹的神色。
“田郎君你還真是喜歡說笑。”
“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
“剛才你不是已經答應我,要娶我為妻了嗎?”
在汪夫人的提醒下,田正宇這才終於想起,自己之前在大廳中,是怎麼回覆汪夫人的話的。
一時間,田正宇臉上是又羞又愧。
“汪夫人,那都是酒後醉言,當不得真!”
汪夫人像是一個受到委屈的小娘子,越加眼神幽幽起來。
“怎麼,郎君是嫌我長相不好,還是棄我身段不豐腴,屁股不大,為你生不出兒子?”
汪夫人說話時,嘴裡香風陣陣,吹在田正宇臉上,讓後者臉紅面羞。
從小到大,除了母親以外,田正宇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如此靠近過一位異性。
隨著汪夫人逐漸壓下身體,田正宇都能隔著衣服,感受到她的一些柔軟之處。
強行壓下心中的胡思亂想,和腦海裡的那些汙穢畫面,田正宇閉眼掙扎道:
“不管是容貌氣質,還是身形品性,汪夫人您都是我這輩子見到過最出眾的女性!”
“可是小生我先前已經在父母面前立下誓言,求學路苦,在考取功名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娶妻的,以免拖累妻子!”
“所以還請汪夫人原諒我之前的那番醉話!”
汪夫人抬起右手食指,慢慢從田正宇的胸口劃過,指甲所觸及之處,衣衫自動向兩邊分崩脫落。
“郎君不必擔心,我身為山神,只需輕輕施展法力,就能讓郎君奪得功名頭甲。”
田正宇聞言,內心深處頓時升起一股無名火。
“汪夫人此話差矣!”
“為人處世,要行得正坐得端!仰不愧天,俯不作地!踏踏實實做事,坦坦蕩蕩做人!”
“殿堂文章,考取狀元,都是國家大事!怎麼能用這種辦法不勞而獲!”
“還請汪夫人速速放我離開!”
說完,田正宇忽然發現周圍的氣氛變得寂靜下來。
就連房外那些敲鑼打鼓,嗩吶喜調聲,也在此刻消失匿跡。
下一秒。
房間內突然升騰起一股陰颼颼的冷氣,讓人渾身雞皮疙瘩暴起。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先前還夸人家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荷花羞玉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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